他的大掌抬起,摩挲着她的脸颊,歉意里染着心有余悸的爱意:“这辈子如果让你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成为路人,肯定是此生最遗憾的事,上辈子就白白在佛前跪五百年了。”
童璐嘲讽:“是吗?你不是说我在佛前跪了五百年才有幸遇上了你?”
“那是我闷骚,不肯承认怎么,能遇上这么好的老婆肯定是我跪了五百年。”
童璐打落他的手,不肯和他对视,他眼神里的炙热能够轻易融化她心底的委屈,她才不要轻易的原谅他,口气凉凉的说:“是吗?有人可是告诉过我,他不闷骚,他是明骚,为此还狠狠的收拾了我一顿,我记忆力好得很。”
“闷骚明骚都是骚,反正某个骚男上辈子在佛前跪了五百年,求了五百年就对了。”
他说话声音不高,低沉染着一抹性感,气吐如兰,呼吸间惹得她的面颊痒痒的。她垂低脑袋,不肯被他撩,轻扇睫毛,半响都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