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胡说?”总统阁下厉声呵斥。
“这件事是我的错,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过璐璐真正的身份,当年她嫁的人就是我,她和硕从来没见过面,更不是硕的妻子,硕当初以他自己的名义征婚,实际上是为我征婚。”
总统阁下哪里会信,只以为他在找借口,浓眉紧拧,抄起屋子里的一把扫帚,狠狠的朝他的后背抽去。
冷夜谨岿然不动,任由扫帚一下下落到后背上,继续道:“当初硕危在旦夕,我又深陷继承人争夺大战中无法顾及他,我劝他动手术,他怕手术失败撒手人寰,留下姗姗无人照顾,所以对外征婚,名义上是为他自己征婚,实际上是为我征婚。这件事我当初不同意的,但我不同意,他就拒绝动手术……情急之下,我拗不过他,只能先应了他的要求,要了童璐,和她洞房,并且签了结婚登记表,之后童璐便独自抚养姗姗,一直抚养到后来被接回冷家。”
总统夫人站在旁边,倒是认真的将儿子的话听完了,拦住丈夫,消化了半响:“你先别动怒,你听儿子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