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给她撑起伞,莫名觉得心疼了下,原来是丧女之痛,和丧母之痛一样,那种心情她感同身受。“夫人,您要去哪我送送您吧,这雨越下越大了。”
贵妇人正要说什么,视线偏移到远处,摇了摇头:“不用,我先生来了。”
十几米外,身形高挺的中年男子自远处走来,气势成熟大气鹤立鸡群,对方戴着墨镜看不清脸,童璐给贵妇人撑着伞,直到她的丈夫走到近处,她才有礼有节的告辞。
贵妇人被他丈夫宠爱至极的轻搂着:“怎么一个人跑得没了影?也不怕淋雨。”
“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位小姐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夫人,我叫童璐,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告辞了。夫人,您节哀。”
贵妇人若有所思,似乎觉得今天听过这个名字……
童璐颔首告辞。
身后,贵妇人心痛至极的偏头靠着丈夫的肩:“如果我们的女儿没去世,会不会和那个女孩一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