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谨掀了下眼皮,暖色的灯光打落在他的脸上,印上他性感的容颜,童璐心一荡,脸蛋有些燥热,作势推了推他,冷夜谨低笑,没有进一步行动,再吻下去他得滚去洗手间冲冷水澡,白受罪划不来。
“生理期什么时候过?”
他的声音,擦过她的耳畔,暧昧得她发烧的体温又生了一度,童璐心一阵一阵涟漪:“三四天后吧。”
只能干看着她生病却不能医治,冷夜谨叹一声,拢了拢她的头发,抱着她相拥而眠。
她却无法入眠,夜里总是咳嗽,咳个不停,烧得人傻乎乎的。
浑浑噩噩间,感觉有人抱着她,喂了她好几次水,童璐眼皮太重睁不开,却也能感觉到那股气息来自于谁,不就是那个害她生病却又悉心照顾她的男人。
坏得让人咬牙切齿,却又动怒不起来,因为自己也有错,误解了他当初的话。
夜里难受的时候,埋怨的话说了一大堆,软声软语,明明是责怪的话,却像小猫腻撒娇似的,难得娇态,冷夜谨无声听着,黑眸盯着她病态的小脸,深沉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