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头上都有一层薄血,苏诗诗伸手,为自己男人拨去头上的积雪,哈了哈气,两人为了追求这份浪漫,都已经冻成了狗,苏诗诗道:“我们是不是有点傻?放着有暖气的车子不坐,非要到户外来挨冻?街上都没什么人了,估计那些路过的人都在心里骂我们脑子进水。”
殷霆钧听着,笑得不行:“貌似是有点傻,索性今晚一傻到底。你冷吗?”
“心底暖和。”
“那我就一直背着你走到家。”
两人路过总统府的门口,有宪兵在总统府门口站哨,看到殷霆钧停下脚步,朝着总统府巍峨庄重的大门望,站着没有动,警惕的朝他看了两眼。
苏诗诗趴在他耳边说:“快走,小心被当成恐怖分子,一枪毙了你。”
“四年后,我背着你进去,给你看我小时候在总统府的藏书馆画的画册。”
殷霆钧逗留了片刻,背着她继续往前走:“我父亲逼我画的,说是为了陶冶我的情操。”
苏诗诗饶有兴致的听着:“你都花了什么?”
殷霆钧道:“我理想中最漂亮的小媳妇,和你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