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钧上前扶住她,低声的笑:“看见我这么激动?你的花。”
他像变戏法一样,扶住她的手臂同时,将一小束花送到她手里,自来熟的从她手中拿过车钥匙,“叮”的一声,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座,服务到位,高大的身体俯身给她系安全带,那份自然和熟络,仿佛她就是他的女人,就该被他这么照顾。
行云流水的做完这一切,他帅气的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今晚想去哪里吃饭?你请我。”
苏诗诗强作淡定:“我请你?”
“不应该请我?谢过我那么多回,都是虚情假意,没一点实际报酬?”
苏诗诗深呼吸,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车子里空气不畅,明明应该讨厌他的那副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可仔细辨别自己的心情,却又讨厌不起来。
一个男人把你了解得透透的,连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吃什么过敏,会害怕打雷这些细枝末梢的事情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天天送花还不是随便打个电话让花店搞定,而是自己修剪摆弄,即便是顽劣之作,这年代肯花心思可比肯花钱要更让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