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香霜送到家后,少了一个电灯泡,孤独善的雅致才重新恢复过来,他让总统府的司机直接把车开走,然后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压马路。
“困不困?”
“不困。”她晚睡过了,现在精神特别好,不过:“你困吗?”
“不困。”孤独善嫌弃空气冷,拉着她说:“我们去夏威夷,散散步。”
夏威夷。
现在还是白天,微风吹拂在脸,很凉爽,南笙情把厚厚的羽绒服脱掉,沐浴在阳光下,她都好久没有感受这样的温度,圣彼得堡的冬天,能够把她冻僵,她的手有冻疮,走在夏威夷悠闲的街头,她的手因为温度的原因,发痒起来。
她一直抓。
孤独善垂首,皱着眉头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凉凉的温度虽然能够缓解发痒,但是——
她把手抽回来,幽怨的抬眼:“你这是帮我止痒,还是想要加重我的冻疮呀?”
孤独善心疼的蹙着眉头:“不是小火炉吗?一双手冻成这个鬼样子。”
“你不知道,前几天圣彼得堡,平均温度-20摄氏度,我是再不怕冷,也经不起那么冷的气温嘛,我算好的,我们班有两个女生,脚,耳朵,脸都冻疮了,还有人屁股也冻疮。我真算是较能抗寒的,只有手有几个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