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战一头黑线,不想搭腔,不要以为他听不出来冷夜谨的话外之音,这是记恨当初他在产房外和他干了一架的旧仇,指桑骂槐。
“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冷夜谨话锋一转,喟叹一声:“毕竟不是所有大舅子,都像我的大舅子那样不识好歹。哎,也就我命苦,摊上的大舅子很不招惹喜欢,没你运气好。”
殷战不想和他怼,沉声问他:“你今天是不是吃饱了撑着皮痒痒?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和大舅子联络联络感情,”冷夜谨正闲着,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热闹的街景,拨了拨百叶窗的窗帘:“顺便请你做个说客。季一鸣很想给那位孤独前辈做个全身检查,貌似沟通起来有点难。”
冷夜谨是和孤独善打过交道的,上次带儿子去拜访,想让儿子拜师学点本事,结果,到现在也不了了之,季一鸣在孤独善面前碰杯,冷夜谨完全猜想得到。
“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季一鸣绝对没有恶意,嘴巴也绝对严实,他就是个医痴,碰上了他感兴趣的事情和人物,不让他一探到底,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况且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坏处,他长了见识,说不定还能帮前辈多了解一些他的身体情况,互利互惠,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