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秘书停好车,姗姗来迟,负手立在冷夜谨旁边:“谨少,精神病应该是遗传的,如此说来他们全家人恐怕都有病史,这样的话,恐怕全家人都得送到精神病院,否则万一哪天又危害社会……”
“什、什么?我没有!我没有精神病!”夏曼文想死的心都有:“是,是有人指使我干的,我是鬼迷了心窍,真的,我不是主犯,我最多是从犯。”从犯是不是可以从轻发落?
夏曼文被人踩在地上,脸灼烧疼得眼前发黑,却急忙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是有人叫我这么干的,我只是一时神经错乱,真的,真的!”
余秘书拿出她的手机,翻看,然后回拨过去,电话号码是空,“谨少,给我十分钟。”
很多事情,对于普通人而言,电话号码为空线索就彻底断了,但余秘书只是拨了几通电话,不到十分钟,那通电话的全过程录音就送到他的手机里。
“谨少,是徐小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