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战想起孤独善当初被人偷吻跑到他的办公室笑了一个小时的贱样,就不想再听他羞涩又得意的狂妄声音,“那恭喜你,看来这个南笙情当真不简单,也许季舒云根本不是真正让你心跳复苏的女人,你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说不定上天反而送你一份意料之外的惊喜。”
“那是必须的,上天算个什么东西也想硬塞女人给我,以为是相亲?看我年纪大了就以为随随便便塞个女人给我我都不会挑剔?”孤独善狂妄自大惯了,说话很是嚣张:“谁都休想左右我的意志,枕边放个什么人得由我自己说的算!”
不过,小丫头还是不够争气,算了天下从来就没两全其美的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活了几百年这点道理他还能不懂?凡事都需要作出取舍,随心就好。
翌日清早,孤独善还沉沉的睡着,团团已经从窗外跳进来,那小爪子抓了抓南笙情的头发,想要唤她起床,没先吵醒南笙情,反而是孤独善带着一身的起床气,危险的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