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云眼底微有些发酸:“我不是编剧出身,学的是芭蕾舞,善,我知道我做的梦可能有些匪夷所思,我开始也没有把梦当一回事,可是自从我在总统府见到你之后,就开始无数次的做这个梦,让我不得不认真思考,这是什么原因,我能够听一下你的心跳声吗?如果你是有心跳的,我便……便再也不会把这个梦当一回事。”
季舒云说完朝她迈进一步,手伸出来,差点碰到他的衣服。
孤独善迅速倒退,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冷着脸:“季小姐,实不相瞒,我女朋友是个醋坛子,平时有女人离我的距离小于半米都会跟我闹到鸡飞狗跳,若是有女人碰到我的衣服,晚上非叫我跪一夜搓地板不可,她就在屋内,我可不想今晚没有好日子过。”
他说得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周身的肢体语言都在透露着几个字:拒人于千里之外!
季舒云的手停在空中,执念着道:“善,你是不敢让我探一探吗?”
“女人矜持一点比较好,男人的胸不好摸,尤其是有家室的男人,季小姐好歹是一个大家闺秀,又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士,何必执念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