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放下腮红刷,皱了皱眉头:“他们一直住在一起,我早就忍无可忍了,让家里施压了那么多次,那个童璐还恬不知耻的赖在谨的别墅里不肯挪位,明知道谨是一个单身汉,也不知道避嫌,奇葩女人。将来还得和她妯娌相称,想着就膈应得要命。”
“要我说,暗示是没有用的,就该直接找她谈,告诉她,像她那个身份和咱姐夫住在一起不合适,有些人就不能给她脸,否则她就会给脸不要脸。”徐茜道:“听说了没,前几天她把她亲妹妹都送进监狱了,真不敢想,这种女人的心肠得有多歹毒,人品极差。”
“有这种事?”
“对啊,”徐茜说:“被判了三年,女孩子最好的年华蹲监狱,这不就是毁人一辈子吗?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以后出来哪个男人会娶她妹妹?想想都觉得可怕。”
徐婧想了想,拿出手机:“见面就算了,冷夜谨对寡嫂敬重得很,万一被他发现我欺负他寡嫂,指不定会和当初在拍卖会上一样打我的脸,不想蹙那个眉头,我给她拨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