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童璐趁着殷夫人不在,跑到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又洗了一遍头发,浑身清爽的从浴室走出来,感觉自己从身上都搓了一层泥出来。
冷夜谨坐在病房里给她把门,看她走出来,身上染着淡淡的奶香味,笑着朝她拉到怀里,埋头闻了闻,却皱着眉头。
童璐紧张的询问:“我身上还臭吗?”
“不臭,但头发怎么没洗?出油出得很厉害,都结块了快去洗洗。”
“我把头发洗干净的话,妈妈肯定会发现我洗过澡,到时候非骂死我不可,我妈说了做月子不能沾水,不能洗澡,不能洗头,一直叫我忍过这个月。”
冷夜谨受不了她这副邋遢模样,别的女人做月子怎么样他不管,他老婆做月子也得清清爽爽的,否则他看不下去,他又不是没把她治愈,连季一鸣都说有他,老婆做月子意义不大,现在这样做月子根本就是纯受罪。
“找个借口跟我搬回家去住,住在这里跟坐牢一样什么都被你妈管着,有我在你做不坐月子都一样,回到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落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