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扶桑人入驻京都,琼志军念及当年那份恩情也出资了不少帮助扶桑人建造东大寺。
但因为琼志军对于扶桑人多少有点芥蒂,所以除了商业上甚少的往来,琼志军几乎不会主动找扶桑人,他也有自己的原则。
过去数十载,东大寺也越做越大,即便琼志军很少来东大寺这边,但他投资人的身份就在那里,东大寺的人对他还是敬意有加的。
琼志军看着陈登科,毕恭毕敬的:“陈大师,不如同我前往雅间坐坐、品茗,刚刚我已经知道您对那块龙形绯色白玉有意,已经吩咐人去取了。”
陈登科摇了摇头,淡淡道:“这东大寺的雅间干净得很,我还是不坐了,另外,我知道你和这群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作妖的倭寇合作有自己的理由,毕竟准绳度因人而异,我不会有什么苛刻的要求。”
“只是,不要忘了老祖宗那些血的教训,狗始终是狗,该吃的还是会吃。”
道德准则从来不是来指责别人的,而是用来约束自己的。
一个人一旦开始用道德准则去指责别人,那他就已经成为光明正大的施暴者了。
琼志军也是一愣,忙看向周围的服务人员,呵斥道:“赶紧的,搬椅子过来,闲杂人等先离开上苍院,无事不许来打扰!”
瞬间,服务人员麻溜行动起来,搬椅子的搬椅子,倒大红袍的倒大红袍,不多时,上苍院只剩下琼志军和陈登科二人。
在不得不离开上苍院时,香子恨毒了的目光在陈登科身上流转,冷哼一声就离开了上苍院。
要不是还要准备宝迁敛藏的工作,她一定会想办法设计陈登科一番!
目前只能先向孝太郎汇报了。
苍井翔山见香子小姐往三月堂的方向走去了,便立即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上苍院内。
“琼老爷,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见周围只剩下他和琼志军,陈登科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琼志军神色坚毅道:“您尽管说,琼某定然知无不言。”
“方才进入东大寺,发现三月堂有大量的押运车和扶桑武者,这是为何?还是说近几天有什么大日子?”陈登科想了片刻道。
“此事……说来话长,扶桑人在西京建立第二大东寺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各种途径得到大夏的古董文物,这些年他们没少通过各种渠道夺得大厦文物。”
“而这种方式也是出奇的有效,每年都能过收藏数以千计的古董文物,但这大东寺的容量毕竟有限,所以才会有每五年一次的宝迁敛藏,正是在大东寺的三月堂进行。”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在西京的目的就是将这些文物偷运回扶桑?”陈登科淡淡道,脸色却已经阴沉到底了。
一群扶桑蛀虫,在九州大地上偷运着九州的文物,侵蚀祖先们留下的汗水结晶,实在是一群无耻之徒。
琼志军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大红袍一饮而尽:“陈大师,琼某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不过老夫不认为他们的目的会那么简单,或许这背后的阴谋只有陈大师才能够去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