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完全不以为意，以他现在的实力便是遇到巅峰圣王都是无惧，在整个古界中已经找不到可以碾压他的强者了。

一路走，凌寒则是问着三人这里的情况，在他的威压之下，那三人不敢不吐实。

他们自称袁族，居住在这一带，世代如此，已经渡过了至少上千亿年的时间，长久到连记录古史的神铁都是腐烂了，无法再追溯了。

像他们这样的族群还有许多，都是分布在那条大河附近，越是靠近上游，部落的实力就越是强，而袁族就是最弱的。

当然，他们虽然是最弱，但也没有弱到哪里去，族长的实力是巅峰圣王级别，族老则是普通圣王级别，每一族都有至少五名这样的强者，最上游的部族到底有多少圣王还不清楚，但袁族是五个，而紧邻袁族的程族也同样是五名圣王。

为什么要比河而居？

不是因为生存，而是为了修炼！

他们从小就服用那条大河中的水，那可以让他们的修炼速度暴涨，短短十万年就能迈进圣境，说出去可以吓死人！

——你在外面辛辛苦苦修炼，几亿年后还是可能功亏一篑，倒在恒河境大圆满这一步上，可是在这里，只要喝喝水再修炼一下，成就圣位轻轻松松。

不过，这也只适合他们。

有外来者也曾取水而饮，结果直接暴毙身亡。

这与修为无关，因为这里出生的婴儿也就天人境、破虚境，却可以轻松饮下河水。

看来，这还需要配合他们特殊的修炼体系。

越是往上游，河水中蕴含的大道精华就越多，因此，部族之间经常会发生战斗，谁都希望可以搬到更加上游的地方，让自己部族变得更加强大。

说着说道，他们也来到了袁族。

这是一个巨大的原始部落，明明大得要死，但并没有建立城市，而是一个个帐篷，连绵不绝，有些则是用树木搭起来的屋子，反正，怎么简单怎么来。

人真得很多，以百万计，都是如这三个年轻人一般，打扮奇特，浑身有黑色的符号。除了他们之外，还能看到明显的外来者，走在这里就如同Ｃ着一面旗帜，太显眼了。

看来，这里是外来者的第一个落脚点。

就在这时，那三名年轻人突然叽里呱啦地一通大叫，顿时，附近的土著都是包围了过来，一个个都是露出了强烈的敌意。

一名中年男子排众而出，他的气息十分强大，按照凌寒现有的经验来推断，此人应该达到了圣位，但只是可比小圣。

在这里，圣人根本不值钱，随便走出来一个人就是圣级的。

这可以看作是仙域的一个缩影，而且，早就被割裂了，推入了古界的裂隙，这都圣人频出，那么去到仙域的话，应该是圣人多如狗了。

无相圣人、龙语姗的圣人优越感立刻被打击得丁点不剩。

“放人！”中年男子冷冷说道。

“放、人！”看到这么多新鲜人，小骨兴致勃发，自然又学起了舌来。

中年男子对着小骨看了眼，露出一丝恼色，但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道：“入我袁族，还敢嚣张？”

小骨：“入、我、袁……”

我、靠！

“找死！”中年男子大怒，一拍掌就向着小骨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