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前几天姜维尼就接到周丹丹的电话,她告诉她可能不会上大学了,而是直接参加工作。
姜维尼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楞了很久,她记得就在前几个月周丹丹信誓旦旦说要和她上同一所大学,转瞬间她的那张脸就化为破碎。
理想和梦想都是用来破碎的,周丹丹在告诉姜维尼这个消息的时候,语气里面没有丝毫的抗争,而是满满的都是妥协,姜维尼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有意思伤感。
周丹丹在电话里故作快乐说:反正读完大学也是工作,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上不上都无所谓,说不定到时候你一毕业,我就是某大公司白领了,每天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比你们这些苦逼的学生党自由多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学生,也是该倒头了。
这一席话听在姜维尼心里特别难过,可她又不能帮到她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读大学是一条路,不读大学是一条路,可在一个人的生命里,若是少了大学生活也算是青春里一种遗憾。
人在面对现实,有些地方不得不低头。
姜维尼和周丹丹挂断电话,在不久后得到消息,说是周丹丹在某婚纱馆内找了一份门市工作,底薪大概两千,每个月靠拉提成,包吃包住的那种。
周丹丹的父亲也在医院积极的接受治疗,但是三十万在癌症面前就是冰山一角,完全补不了那个巨大的黑洞,姜维尼有几次都想再拿出自己账户里的钱给周丹丹去救急,她却始终坚持不要。
姜维尼劝了几次无果最终在只能经常送一点营养品,之后两个再也没有见过什么面,各自都朝着各自的路开始出发到未知世界。
那时候的姜维尼已经入学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一进入学校就是各种社团招募,什么社团都有,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关锦庭,她是不是早就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着?
姜维尼选的是新闻系,分班的时候碰巧班上有两位高中的同学,而且都是女的,是以前高中数一数二的尖子生,并且曾经还和姜维尼颇有过节。
不过在大学着难逢知己的群体里,能够遇到一两个老同学已然是不易,分班那天看到老同学的姜维尼特别高兴,难得上去主动打了几声招呼。
可对方除了不咸不淡客套的应答两句之外,对于老同学这层关系明显要比她淡泊。
别人不理她,她自然也没打算理别人,原本还算熟悉的老同学关系比新同学还不如。
只不过有几次姜维尼都撞见她们在背后说她坏话。
她当初没有去参加高考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如今在这所数一数二出了名的录取率低的大学里,难免在背后说她闲话嘲讽她走后门,没过多久班上都知道她是靠关系才进入学校的,从那以后姜维尼成了被孤立的对象,任何和她走得近的,都会被班上的人视为巴结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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