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骨头也煮得差不多了,捞出来自然冷却一会儿,帅望动手剔骨头。筋肉去净,三节骨头平放,伤痕一目了然:“被打中的是中间那节,看这伤痕,四条裂痕交汇于此,所以,这是中心受点。爹,同你刚才打的那掌很象啊,不是你干的吧?”
后脑勺挨一巴掌,韦行瞪他,你不挨揍皮子会痒是不是?
韦帅望恼怒,妈的,老子有没有言论自由了?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把骨头里的骨髓也取出来,虽然都已发黑变色,还是可以看到中间那节曾经淤血。
韦行道:“奇怪了。”
帅望道:“奇怪什么?”
韦行道:“如果这一掌不是正好打在脊骨上,爆发点这么浅,难道是专门给人松松皮肉的?”你想啊,要是换个地方,岂不是顶多让人皮肉肿两天。再说,亢龙有悔那个悔字,也是有限度地收力,内力离自己手掌不到一寸才爆掉,再近一点,不是把自己手掌炸断了?什么样高手什么样的自信玩这么凶险的游戏啊?
真的内力运动如此自如,功力似乎不止如此。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想得太复杂了,简单点,也许这根本不是技术问题。是打这一掌的人,后悔了。”
韦行瞪了一会儿眼睛:“如果那样,那他可该悔吐血了,如果他不收力,以冷飒的功力,这一掌未见能打死他。”
帅望道:“收力了,也没打死。”
韦行道:“打断脊骨,同死了没两样。”
帅望道:“可是杀死师叔爷的,不是这一掌,是那一剑。”
韦行道:“那一剑,太难查了,是个人就可以刺那一剑。”
帅望道:“打了一掌的一后悔了,刺了一剑的人,也后悔了?可是,那一剑,如果是冷飒倒下才刺的,可不是冲突中脑子一热刺的啊。所以,我觉得这一掌与那一剑,不是一个人干的,给他止血的,应该是打了一掌的那个人。而刺他一剑的是另一人,那么,打了一掌的那个人,知道谁刺了他一剑。”
韦行点点头。
帅望道:“打在这一节上,以正常人出掌的习惯,手掌与肩平行,凶手大约比冷飒略矮二寸。”
韦行拿起第一节骨头,翻过来,骨与骨相连的接触面上,微微有一点痕迹。韦行伸手抹一抹,是一个压痕。韦行给帅望看看,帅望拿起下面那节骨头,下面那节骨头接触面很光滑,但是骨头是在这两节间断开的。所以,骨头的上表面受压,下表面受拉,那么——
韦行道:“力量从下往上,不是平击出去的。”
帅望愣了一会儿:“那个,就比较难判断他是个矮个人子,还是蹲着马步了。”
韦行瞪他一眼:“你见过偷袭的还先扎个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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