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惜年下山走走,你好好在轲山耍耍。”朱达读了出来,既而安慰道,“你放心,小师弟昨天就把你托付给我们了。来来来,我们今天特地备了一种特别的美食。”
“出去走走?出去走走?不好!他们这是要出去闯荡江湖!姓商的不讲信用,他奶奶的,居然敢跟白大爷不讲信用!”白泽转身疾走,撞开秦奈何,吼叫着往轲山下冲去。
秦奈何原地被撞得转了数圈,眼见把持不住,即将倒地,又怕弄脏了给师父的吃食,于是叫道:“大师兄!大师兄!”
朱达心道:练了这么久师门绝学,又吃了一枚朱果,身手怎么还差成这样呢?一步跨出,就扳住了秦奈何的双肩,扶稳。但也许惯性还是太大,秦奈何一个踉跄,还是用头靠住了大师兄宽厚的肩膀,双手仿佛已失去力量,提着两个木盒,软软垂落。
“师父!”朱达叫道。秦奈何忙把头从朱达的肩上移开,虽努力作无辜的镇定,还是掩不住一抹羞红。
轲孟好似根本看不见这一幕,呵呵笑着迈进院门,朗声道:“我在驻仙台都闻到了包子的浓香,这种东西当然得出笼就吃!晚一点,味道就逊三分。”
伊水熏浅浅笑着,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傻站在一边的秦奈何,道:“把你手中的,喂你大师兄这头猪,再上几盘新鲜的给你师父。”
秦奈何哦了一声,把两个木盒放朱达面前一顿,就急急回去再取早餐去了。
“白泽也下山去了。”朱达禀告轲孟。
“哦,下山也好,这货太吵。”轲孟不以为意。
“他是找小师弟去了。”朱达再禀。
“为师管得了他去找谁!为师现在只担心这顿早饭不够好吃。你说你也三十而立了,自己都活得不明不白,偏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我看你伊姑说得不错,你简直就是一头猪!”轲孟终于不耐烦地训了起来。
朱达十分无辜地低下头,左思右思不得其解,好好的怎么又成了一头猪了呢?于是发狠狂吃,不一会便吃光了两个食盒,站起,躬身,小声商量:“那么,弟子就不再陪你老人家用餐了?弟子现在就去发奋练功。”
轲孟这才笑了起来,四个徒弟,除了小舞那个孽徒爱顶嘴,其他几个还是蛮好的,于是温言道:“练功的事先放一下,你亲自去银杏树下挖一坛酒送给祁东衡,他也是个好酒的,让他先别喝光,等下我去上上课,顺便陪他喝几杯。”
朱达吓了一跳,直直望着轲孟,师父送礼,这还是头一遭。
轲孟叹道:“你们哪,真应该向小舞学学!小舞六岁时就说过,尊重一个人,是因为他的精神世界值得尊重。这个世界,如果还有人值得为师送他酒陪他喝,这个人,就只能是祁东衡。记住,去送酒,要执弟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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