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看来你是打算做我们考古学界的哥白尼了?”卢斯半带着笑说道。
“不,我可没那么伟大的思想构造。”爱德华也笑着,“来,干了他最后。”
酒瓶碰撞发出“砰”的轻声。
“对了,听说你们中国人取名字都有点特别的含义,你的中文名是,”卢斯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要怎么读这个他连见都没见过的方块字。
“中文读音读成俞心秋,”爱德华用中文读出他自己的名字,“那是我爷爷帮我取得,我爷爷当时如我这般年龄时参加了抗日战争,为了祖国,为了家乡的人们他奔赴了前线,由于作战有功所以留在了军队里,一直到很老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家乡。在我出生的时候,爷爷想起了家乡的亲人,可这么多年没回去,乡里人也变了,爷爷思念已过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曾祖母和曾祖父,还有家乡的所有乡景,这些乡愁在爷爷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希望我能永远记住自己的根。”爱德华眼中此时已泛起点点的水珠子。
“那现在你爷爷呢?”
“他在我6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对不起。”
“没关系,爷爷在快逝世的前一年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在那里。也许你们西方人不明白为何同在一个国度里还要对在出生或生长的那个地方那么留恋,但我们中国人认为那就是我们的根,因为落叶要归根。”
“而我的中文名字里,心和秋这两个字另一个中文字,心在秋下,就成愁。爷爷希望我能记住那份淡淡的乡愁,但又希望我能的心能高于愁,在我有生的岁月里将根落在自己的乡土里便可,所以我的心在秋之前。”
“精彩极了,你们中文真是博大精深,连文字都能组合出这么美妙的学问出来。”
“中国有句古话叫不闻其人,先闻其名(此句用中文讲)。说的是先前的古人看一个人有没学问,只需看他的字就行。中国古代的文人都有自己的字,也就是名字后面对自己的另一称呼,只要看他对自己的这个称号——字一般就能知道他到底是否有料了。”
“听了你这么多,让我对你们中国的文化更加向往了,有空我一定得去中国一趟,也不枉此生了。”卢斯激动的说着。
“好的,到时我作你导游,呵呵。”
当夜,两人和着明媚的月光,尽情的畅谈,对酒高歌。真如曹操当年写下《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同样都是因尚未建功立业而对酒高歌,感慨内心忧愁的情调。所不同只为前者是为人类之解不开谜而焦虑,后者为急需人才统一天下而惆怅。
半个月后,爱德华和卢斯,沃尔普顿教授三个一行来到了英格兰。在此前沃尔普顿教授在《科学期刊》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详细叙述了这次在孟菲斯的发现,引起了世界的轰动。考古学家们认为那瓷片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但是否是真的5000年以前的文物还得善待考究,而许多评论家都认为那瓷片上所画的船也许就是诺亚方舟,更有甚者在记者采访时说那世界地图是外星人来地球做考察时所画的图,不小心丢失在那里被人捡到而依样画葫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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