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把匕首!
秦寻看着手里的匕首,皱起眉头,啐了一口。
“草!吓我一跳!”
“我以为又是一把枪呢!”
说完,他右手一甩。
匕首飞出去钉在十米外的一棵树上。
半个匕首都插了进去!
加藤水健和赌友小弟一脸震惊的看着匕首,缓缓转头看了一眼秦寻,视线最终落在他手里的手枪上。
他们两人遍体生寒,感觉自己要死了。
加藤水健双手合十,声音有些颤抖。
“空你几哇!”
秦寻冷笑一声。
加藤水健强颜欢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
“对不起!”
秦寻觉得好笑,拿着手枪对准了加藤水健。
加藤水健双腿颤抖,慌乱的挥舞着双手,急声道。
“雅蠛蝶,雅蠛蝶!”
秦寻一怔,想起了这几句话是自刚才说过的,怒道。
“你他妈的学我?”
说着,他把手枪顶上了加藤水健的额头。
一阵尿骚味弥漫。
秦寻低头一看,加藤水健裤裆湿了一片,他怒道。
“你他妈的连撒尿都学我?”
加藤水健欲哭无泪,我也不想啊!
秦寻不屑的摇摇头,一口老痰吐在加藤水健脸上,骂道。
“你弟弟虽然不是个人,但是好歹有几分脾气。”
“你一个做哥哥的真就跟一条老狗一样,怎么这么怂啊?”
加藤水健不敢说话,任凭一口老痰从额头滑落到鼻尖,擦都不敢擦。
秦寻用右手持枪顶着加藤水健的额头,左手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往下一拽。
“撕拉”一声响,加藤水健的t恤成了一片破布,整个胸痛都露了出来。
他胸口纹着加藤大木的肖像。
加藤水健衣服突然被撕裂,感觉上半身凉飕飕的,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弟弟当初被抡起双腿转圈圈的屈辱。
但是……他也无能为力。
秦寻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冷笑道。
“纹身噶,黑社会?”
加藤水健不敢说话。
秦寻看见那纹身肖像有点像是按着遗照纹身的,觉得有些晦气,问道。
“你的弟弟真死了?”
加藤水健:“真的……死了。”
秦寻:“我打死的?”
加藤水健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不……不是,他是……是病死的。”
秦寻冷笑。
“被你饿死的就饿死的还病死的。”
“你刚才是不是想把你弟弟死了的锅甩我头上?”
加藤水健心虚不得不敢说话。
忽然。
秦寻注意到一旁的赌友小弟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他不乐意了,把手枪往空中一抛,反手一个**斗扇在这小弟脸上,骂道。
“看,看,看!”
“看你爹呢!”
话音刚落,秦寻看也没看,往空中一伸手,稳稳地握住了落下的手枪。
赌友小弟双手捂着脸,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想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以示弱小,表示臣服吗?
你怎么还打人呢?
也太不讲江湖规矩了!
秦寻看见加藤水健的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手枪上,笑着问道。
“你想要啊?”
加藤水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我不想要!”
秦寻用手枪敲了敲加藤水健的头,随后用力把手枪丢到了三四十米外,没入了杂草丛里,骂道。
“想要,像狗一样爬过去捡啊!”
加藤水健转头看一眼,只见杂草茫茫,哪里知道手枪在哪里。
突然。
他感觉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摔倒在地上。
秦寻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冷笑道。
“你他妈的还真想去捡?”
加藤水健躺在地上猛摇头。
“没有,没有,我滴没有!”
他躺在地上不停的摇着头求饶,忽然眼角余光看见几十米外,大雄猫着腰提着枪快步钻进了小树林。
似乎发现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