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了哪里,是否另有筹谋皆无人知晓。
也没人有心思猜测这个,兰、管二人担心自己的伤势会感染丧尸病,啊不,是血族病毒被同化成吸血鬼。
幸好,被两人救回来术士们说仅是划伤没关系,被咬了才会变异或者直接死,没有第三种选择项。
两人听罢,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知大齐、大覃那边怎么样了,有没被血族偷袭……”管直一边清理自己的伤口,一边忧心忡忡,“还有阿瑶,她虽然神通广大,可这毕竟是西方的邪物……”
专业和文化不对口,应该很棘手吧?
听这些术士描述,亡灵、行尸很好解决,唯独这血族最棘手,许多术士便是死在这些该死但又杀不死的血族手里。
“真的没办法对付它们?”兰秋晨不知某人刚刚从自己头顶掠过,虚心向这些前辈们求教,“看电影,好像砍掉它们的脑袋或用沾了圣水的十字架戳它们的心口就死定了。”
“可你们这里既没有圣水,”一名西方人摇头叹息,“也没有几个有真本事的驱魔师……”
获救的人群里有好几个西方人,有普通人,也有专业的驱魔师。
驱魔师出现在这里,是以前得知东方出现一个恐怖游戏害人无数。顿时激起他们的满腔正义感,特意漂洋过海来长长见识,顺便支援一下东方的法师。
“砍头是一个错误的谣传,”这位西方人的褐发女伴也解释道,“我曾经砍过好几位的头,结果被对方首身合攻,差点被咬。”
用沾了圣水的十字架戳其心脏倒是真的,这方法最关键的是圣水的质量。是否十字架不重要,哪怕是一根普通的木棍,只要沾了正宗的圣水同样能杀死血族。
“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阳光,”西方男子接腔道,“它们属于见光死的生物。”
问题是,在这座岛上虽有阳光,不知怎的居然无法让血族湮灭。顶多受点轻重不一的伤,死不了。有东方术士好心告诉他们,这座岛上有结界笼罩。
能透进来的阳光要么被过滤,要么被改变了其中的成分。
举个例子,大家伙晚上换洗下来的衣物是晒不干的。无论白天的日照如何的灿烂明媚,湿衣物都只能晾干。不过,现在的白天几乎没有阳光,仅是白天。
可见敌人的法器多么的霸气,让本土的术士望尘莫及啊。
“如果是普通人遇到血族,还有一个法子保命……”那就是吃多多的蒜,重口气,使血族闻之欲呕自然就下不了嘴了。
当然,阻止血族咬自己不代表自己找到了活路。
人家没了食欲,直接把人扔到行尸堆里同样难逃一死并且死得其所。况且,方法虽好,让大家上哪儿找蒜去?邪师阵营里肯定有,可人家为什么给她们?
除此之外,暂时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在场的术士听罢一个个束手无策无奈轻叹,如此绝境,何处能够逢生?兰秋晨也格外忧愁,同时替阿桑担忧。能者多劳,自己和眼前这些人顶多是炮灰。
随时可能会嘎,可阿桑有那么大的能耐,想死应该不易,想赢亦困难重重。
兰秋晨尝试着暗中呼叫阿桑和莫拉,可惜迟迟得不到回应。想向她们通风报信的,无奈此路不通接不上连接。
只能祈祷她吉人天相,逢凶化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