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歪理,耿浩听着觉得不敢苟同,但也没有理由反驳,最后只有气郁得不行。何方和张峰也会适时地安慰他,会说话只是让人更圆滑,处理事情更顺利,不会说话也没多大关系。这种安慰的话,耿浩更希望没听到。
一想到这些事儿,耿浩坐在桌前就更加气郁。教育也是靠着一张嘴,需要和孩子沟通,沟通好坏,全靠你会不会说话。耿浩再一次觉得,他不太适合教育行当,也再一次庆幸,他只用半年就走了。如此一想,耿浩也心理压力少了不少,重新投入进试题工作中。在看题之前,脑海里没由来地嘟囔了一句。
今天莫南和张大飞表现得异常听话,他一比划手势就安静,难不成真是因为今天沟通式约定规矩的方法起了作用?
……
教学是个需要实践才能不断进步的事情。耿浩第二个周上下来,感觉课堂的掌控、教学内容的优化等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长进。变化明显的可以用肉眼看到,有了收获,才感觉一路的辛苦努力是值得的,才能继续坚持下去。也因此,更加心甘情愿地想要付出更多,以期得到更大的收获。
然而,一通电话的到来,让耿浩才升起来的热情稍稍凝固。
电话是同为支教老师的张南打来的,他问耿浩假期要不要回家。耿浩被提到这个问题,才反应过来,这个学期还有两个周就要结束了,他的教学实践即将暂停两个月,并且需要想一下这期间何去何从。他才来一个月,因着莫村的情况,他的工资根本就不高,不过六百多。他回家一趟,花钱不说,也是无事可做。
耿浩不知道怎么打算,就先问了张南,问他回不回。他说他要准备研究生的事儿,不回去。又说刘凤雅也是要准备考研的事儿。孙赫则是打听到黄杨县县里有个为期一月的社区读书活动,是针对儿童教育的,已经报名志愿者,等半个月后面试,面试上了就也留下。现在他们仨都留在黄杨县,如果耿浩也留下的话,他们假期还能一起约着到处转转。
耿浩说不确定,还得几天思考。张南就说,如果也不回的话,就给他打个电话,顺便说了这个周末他们仨人约了一起去黄杨县转转,问耿浩要不要一起。耿浩想起周末还要去莫家,给莫远成兄弟俩补课的事儿来,大概是约不上。张南无奈,跟他又闲聊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按例每周给大伯家打一次电话,大伯也问了这个问题,问他有没有买回家的车票。他说没买。大伯就说,反正在支教,有假期,也没事干,不如回家呆两个月,催他赶紧去买车票,不然赶上大学生放假,票都抢不到了。耿浩支吾敷衍了两句,没给个准话儿,只说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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