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的韩家?这春日宴的掌柜是姓韩吗?”白璃有些意外,因为在这之前,她压根儿就没有将刚刚那个骄纵蛮横的韩管家与花溪镇上赫赫有名的春日宴联系到一起,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官家背景才会如此嚣张的。
“不错,这春日宴的掌柜正是姓韩。这位韩掌柜,既是春日宴的掌柜,也是春日宴的主厨。这春日宴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就是他自己定的。”
“听白骗子说,这位韩掌柜之前是在宫里给人做饭的,是御厨。”
“好像是个什么御厨吧,不过搁在宫里头算是不扎眼的那种。要不,也不能从京城那种大地方回到花溪镇上来。这花溪镇上的人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自然将他做的那些奉为美食,凡是宴请宾客,必选春日宴。此地县令,也会选择春日宴作为接待的地方,一来二去的,这韩家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可说白了,也就是个做饭的厨子,没什么牛气的,且他做的那些东西,还不如我家丫头做的。”
“知道师傅是偏心,故意说好听的给我听,但这些偏心的话听起来,真是特别舒服。师傅等着,咱们待会儿就开饭了。”
另外一边,白泽已经跟随韩得水到了韩府,在见过韩老爷之后,就被领到了韩少爷的居所。
“白先生请!”韩老爷示意韩得水在门口守着,这才躬身将白泽请进了室内:“方才多有失礼,还请白先生不要怪罪。初见白先生,实在是很难将你与那位神医联系到一起,因为你实在是太年轻了。我像白先生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师傅跟前一个帮忙搬菜墩儿的。”
“我只是看着年轻罢了。”白泽捏了捏自己的脸:“还是先看看令公子如何吧。”
“不瞒先生,在先生之前,我也请了很多大夫来给小儿看病,十个大夫里头有八个说的都是颠狂症。这病症倒是诊断出来了,药方也有了,药也抓来吃了,可小儿的病却始终不见好转。我这心里着急,连饭都没有心情去做了。先生既是在镇子上居住的,应当知道,我这春日宴已经闭门多日,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们整个韩家都要跟着喝西北风了。”
“令公子是何时发病的?”
“何时发病的?去年春天,大概是四月中旬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身旁有个叫红玉的丫头失踪了,他很着急,不停在府里寻找。找了整整七日,人都找疯魔了。再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时不时的就要说些混账话,胡话,甚至是鬼话。这最初的时候,人还有个能清醒的时候,也知道吃喝,知道爹娘在忧心他的病情。可随着病情加重,人越来越糊涂,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最近更是时常念叨着见了鬼。”
“见鬼?什么样的鬼?韩老爷你见过吗?”
“这个……”韩老爷有些为难地看着白泽:“白先生问老朽的这个问题,老朽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说见过吧,我没看仔细过,可你若说没有见过吧,又好像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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