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慦焐老弟,怎么有疑虑吗?”
听到鹏泽问话,她急忙说道:“也算是有吧。不过事已至此,咱们先这么去吧,实在不占见机行事再说,你说呢鹏泽兄?”
“嗯,就看你和凤儿的关系了!”
“哎,鹏泽兄,人是会变里。你忘了龙儿和咱们可实打实里干过仗,就不知道哈姐姐是这样儿里人唵不是?”
“龙儿是龙儿,哈姐姐是哈姐姐,这能一样哦?亲弟妹们一个好一个坏,这有里是。”
“也是那么回事儿。但这我可不敢保证!”俩人正在议论龙儿凤儿,只听谭维佳喊道:“你们俩个快点儿过来,我找到路了。”
“听见了,这就过去。”慦焐说着和云鹏泽急忙赶了过去。“这路在什么地方呢?谭维佳?”“这不是吗?穿过瀑布就能看到路。”
“好吧,那我们试试!”慦焐说着就要往前迈。
“慦焐老弟,稍等片刻。”云鹏泽拉住他的肩膀问道:“谭维佳,龙儿可是和咱们不是一个心眼,你确定凤儿管咱们呀?”
“这你放心吧,我和她共过事儿,她还救过我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慦焐开口,她肯定帮咱们……”
“什么又成了我开口了?救你的老板,要我去求人啊谭维佳?”还没等谭维佳把话说完,慦焐觉得这事儿不对,就禁不住截他的话。
“我求,肯定是我求!只不过你们老是信不过凤儿,信不过我说的话,弄的我也顾虑重重的,怕到时候那凤儿真不给我面子,到时候……到时候不是还有你慦焐的吗,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到时候……到时候凤儿也不给我面子,那咱们不傻眼了哦?”
“那不可能,你和凤儿的关系,人家把女子十二楼都送给你了,这点儿面子还能不给你吗?”
“那女子十二楼是送给我的哦?那可能是风儿的权宜之计,你这么聪明个人连这也看不出来哦?”
“凤儿给面子也罢,不给面子也罢,咱们总得去救人吧?你们俩个争论来争论去的,咱们还是走还是不走呢?慦焐你是不是特怕那个凤儿啊?怕的话,你就别去了,让谭维佳领昂我去,你在这儿等着怎么样?”
“哎,鹏泽兄这倒是个办法……”
“如果是那样,我去了也没多大用处,我也不去了,云教主你自己去吧!”
“那怎么行?一个好汉三个帮,咱们三个缺一不可,我只是随便说说,慦焐老弟咱们赶紧着走吧!”
“谭维佳你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只不过是怕自己去了没把握,你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了好吗?”
慦焐被谭维佳这么一激,不觉心头一惊说道:“看来是我多虑了,那咱们怎么走哦?谭维佳你在前面开路呀!”
“这个自不必说,我这就开路。”只见他纵身一跃便穿过了瀑布。慦焐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身子,紧跟着垮了过去,待他站稳脚跟,云鹏泽早已紧随而至。“你们都过来了,那就好!”谭维佳看见他两人稳稳落地,笑脸相迎道:“看见了吧,这就是沃国!”
“嗯,看见了,这都暴发户儿哦一个个的,穿金戴银的,骑**牛的还人山人海,咱们怎么走啊?”
“骑牛的!慦焐你看清楚人家那骑得是牛啊?”
“怎不是牛?犀牛就不是牛了哦?”
“你可真会开玩笑,那骑象的你怎么不说是骑狗的呢?”
“那不是有骑狗的嘛?你抬什么杠呢?凤儿在哪儿住着里唵?赶紧带路啊?”
“那不是狗,那是狼!”
“人家说狼狗狼狗,能骑昂里就不是狼了,就是真正的狼狗了,那不还是狗吗?”
“咱们这是谁和谁抬杠呢?”
“你们俩个浪够了吗?咱们这是来干什么了?忘了正事儿了吗?”
“就是,问你凤儿在哪儿住着里唵,你就是找着抬杠,快些儿说凤儿在哪儿住着里唵?”
“好好好,凤儿在行宫里面住着呢!”
“行宫里面?凤儿厉害了。是太和殿还是未央宫呢?”
“慦焐你一会儿又瞎说起来了!嗯,是未央宫吧。那不是吗,从这儿看去,那最高的瓦房就是。”
“这未央宫怎么就成了瓦房了?真是离奇!”
“这离奇什么啊,我开始见到的时候,还是茅草房呢,是凤儿翻新了以后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更离奇了,看这儿的人们,穿的这么妖娆,怎么住的房子这么土豪啊?”
“还土豪呢?我懒得理你了慦焐,你就贫吧!这里的人们就是这样的习俗,宁可穿好吃好,住的怎么都好!”
“那这可委屈了凤儿了,在咱们那儿怎么说,也得水泥房子瓷砖地面儿吧?住这样的地方他怎么受得了!”
“人家住的滋润着呢!慦焐你可别瞎担心人家了啊!”
“是吗?那我是自作多情了吧?”
“到了,你看人家的地面儿怎么样?是你想象的那样吗?”
“我类个去,黄金砖啊!这要是搬一块儿回去可发了!”慦焐说着就跑将过去,正要用手去摸那黄金转,没想到被那门卫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