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信,我还以为碰上敲诈的了。
再打回去,就打不通了,弄得我挺烦躁,心里有事儿啊。
我……那什么,我不是有前科吗……怕被抓来顶罪……”
陈飞帆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继续对贩(手动分隔)毒的事儿闭口不谈。吴端继续不追究,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就偷偷去公大看了一眼,就他上班那个食堂。还真看见有警戒带啥的……妈呀我真被吓住了,这不,买了机票,还没跑出去了,就让你们抓回来了。”
“再让你听到打电话那人的声音,你能认出来吗?”
陈飞帆摇头,“我估计……悬。
主要他用变声了……也不是变声,就是……听着是个女的。”
“女的?”
“不过我后来仔细琢磨了一下,那声音……应该是男的尖起嗓子故意学女人……我也没法跟你们形容,反正在靠听的我估计不行。”
“好好想想,我们需要你回忆起这通电话的原话。”吴端道。
胖子一脸苦相,“警官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他指着自己的大脑袋,“您看我像是那种智商够用的人吗?根本记不住啊……真的,你们信我啊,这有啥可瞒的,要能想起来,我一准告诉你们……”
吴端只得作罢,“好吧,你还得在这儿待几天,协助我们调查。”
“不用吧警官……他不是晚上死的吗?我有不在场证明啊……哎,你们听我说啊……”
走到审讯室门口,吴端回头撂下一句,“禁(手动分隔)毒那边不可能饶了你,你还是想想怎么老实交代上线下线吧。”
胖子一愣,随即是破口大骂。
两人不理他,离开审讯室,关了门。
“你说得没错,人不是他杀的。”吴端道,“对了,你之前说有什么想不通的,现在想通了吗?”
“差不多吧。”
“跟我说说?”
“好。”
两人回到办公室,对面而坐。闫思弦重新拿出尸检报告。
“咱们先捋一捋时间线吧。”闫思弦道。
“好。”
“首先是死者张小开的时间线,他在晚上10点多离开娱乐城,结合当晚在后厨值日的关磊的时间线,10点半左右张小开回到了食堂。
然后,分局法医的尸检结果是,死亡时间在昨晚11点到11点半。
还有一个重要的时间点,案发时间。收泔水的养牛户是在不到12点的时候赶到的。据询问笔录上说,他们每天都是赶在12点之前,学校大门尚未关闭的时候来收泔水的。
看看这些时间点,你能发现什么?”
吴端看着自己笔记本上罗列的时间,道:“紧凑,特别紧凑,紧凑得……我都怀疑凶手肢解尸体的时间够不够。
10点半回到食堂时,张小开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半小时后,不到12点,养牛户来收泔水,他已经变成一堆尸体块。
这一个半小时里,不仅要杀人,分尸,还要处理死者的衣物,还要——有一块拼图,是时候拿出来用了——食堂老板叶灵曾经回来找张小开,据他的描述,他返回餐厅时,后厨已经收拾过了,至少没有分尸的大量血迹,而只有一些积水——带有少量血迹的积水,以至于他误认为那是做为食材的肉所流下的血水……”
闫思弦接过话头,“是啊,从叶灵的描述来看,他去到食堂时,凶手已经做了初步打扫。一个半小时——或许还不足一个半小时,能完成这么多事儿吗?
我可以在脑海中模拟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来吧。”吴端积极道。
显然,他不想把所有动脑的活儿都交给闫思弦,吴端的胜负欲在跃跃欲试。
“好。”
闫思弦十分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个……我说得不对你随时纠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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