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擂台赛举办的最后一天。
其他五大家族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擂台赛全权由唐家自己操办,他们五个家族只是提供一下场地而已,什么都不用管。
向家算是五个家族里面最倒霉的,向家突遭横祸,家主向问天的长子向浩身死在会所里面,连全尸都没有留下一个。更憋屈的是,向家还不能报这个仇,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由于武道大会还没有结束,向家只能把向浩的尸体运回老家的殡仪馆先停着,等武道大会结束再回去办丧事。
武道大会虽是由他们五个家族出资举办,但实际上他们在武道大会里面捞的钱,远远要比花出去的多。大家族一向以利益为重,就算死了人,也要以利益为先。
这两天向问天也无心过问武道大会的事,全交给下面的人去处理。他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显得极为颓废。
他今年正好过了五十大寿,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
公孙执正对向浩的死心中有愧,便将向问天请到了公孙家,亲自给他赔罪。
“向兄,令郎之死,我公孙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公孙执正在这里向你赔一个不是,向兄需要什么补偿,尽管开口,我绝无半点推责!”
公孙执正弯下腰,态度极为诚恳地给向问天赔罪。
“公孙兄,快起来,快起来。我向问天不是老糊涂,分得清是非。这事不怪你们公孙家,谁会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萧凡,你我……都是无可奈何,他要杀人,咱们谁都阻止不了!”
向问天连忙将公孙执正扶起,长叹一声,眼眶有些泛红地说道:
“我儿子的死,也是他不长眼,明明知道那是萧凡,他还敢动手。要是我在场,我就是打断他的腿,也好过让他送命。”
公孙执正闻言,也叹气道:
“向兄节哀,我那大师侄公孙止也是受了重伤。只能说我两家人运气不好,偏偏跟那杀人不眨眼的萧凡撞上了。咱们武道界的人都知道那是个杀神,谁惹他他就灭人满门,咱们家族里的其他人没被牵连,已经算是幸运了。”
向问天垂着脑袋,还沉浸在悲伤中。
这时候,公孙家一个子弟端来茶水,轻轻放在公孙执正和向问天面前。但他的手,却是在微微发抖,神色也有些慌乱。
公孙执正见他这样子,顿时微微皱眉,不悦道: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家里还有客人,成何体统?”
“对不起,家主,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那人忙道。
“不舒服就下去休息,让其他人端茶来,怎么家里没人了吗?”
公孙执正缓和语气,淡淡问道。
“回家主,他们都去忙武道大会的事了,家里没什么人。”
那人回道。
公孙执正微微点头,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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