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荷花池边安静的躺下,此时他没有心思去烦那个少年时害自己出丑的女人,魏清呈的这个劲敌的势力更让他头大。
温久久给他遮了半边大日头,“睡一觉吧,别想这些末日遗言了。”
妙玉峰。
绕梁殿。
麻易卿把李树按在床上,这少儿不宜的动作。
李树晃荡了一下自己的小腿,“你干什么啊,咱们这姿势好糟糕啊。”
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没事吧,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她白了他一眼,“看不起谁啊,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肤浅?你确实是。
他想起她这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在邈云畔她的那壮阔后宫,还不肤浅吗?
他觉得,自己既然现在是她的相公,那就不能太怂了,该上就得上。
他撩拨了下她的发梢,“李树,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去想办法解了我身上师傅下的符篆。”
她点头,“我知道,龚遇安现在应该已经去妖池了。”
他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妖池?师傅为什么要去妖池?”
她被他轻盈的身姿压在软床上,却并不感到不适,“为了你啊。”
他显然没有在她和龚遇安联手的这棋局里。
一切对他来说好突然。
她说,“你记得你和我说过,是温祁祁对你动了手吗?”
他点头,“是啊,我都吓了一跳,怎么这家伙还会使用暗器呢,而且,还长着两副面孔。”
她也撩拨起他的头发,“因为是温祁祁,所以我一下子想通了。”
他还是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办法,只能解释给他这个有时智商不在线的呆瓜解释,“其实,我和龚遇安通过你屋子里的铜镜已经取得了联系,我要和你去物业所,也是有意为之。”
他这下子明白了,不过他的重点并不在这里,“好啊,李树,原来你陪我去物业所不是为了给我个保障,把房子分我一半。”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一样嘛,卿爱的,你别生气了,我这是和龚遇安联系好了,要来个最真实的反应。”
他问她,“那你们都分析出什么来了?”
她把手搭在他这不是很笔挺的胸肌上,“我们啊……发现了一个魏清呈的重大阴谋,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个在其中各地联系的螺丝钉,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是温祁祁。”
但她这和他恩恩爱爱的,却没有把这消息告诉龚遇安,更没有说他就在妙玉峰。
只是运用舞觞蝶和龚遇安把这些关于叛徒意图湮灭邈云畔的事给客观分析了一下。
可怜龚遇安都要出征前去妖池勇于一战了。
她和他这亲昵的清水嬉戏,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和龚遇安说要他把他的符篆解了,可是又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祸祸他徒弟的事,所以一直未曾开口。
她说,“你去求求你师傅,那你身上的这东西给解了吧。”
他倒是一直这么想的,可是怎么联系他师傅的密语他给忘了,到现在也没想起来。
原本从她口里得知了师傅在邈云畔,就可以定位到哪里,发个信号来正常通信的。
但因为忘了那五位数的秘密符语,所以没办法打通他师傅的TEL。
“要不……你把你和龚遇安的密语告诉我吧,我亲自和他说。”
她还是担心龚遇安把他给拐走了,毕竟,这麻易卿把他的师傅当做精神指引者,要是龚遇安来个此色女必须退让,麻易卿就把自己给扔了怎么办。
李树,你现在都这么怂了吗,这还符合你那么刚的人设吗。
也懊恼自己怎么这么瞻前顾后的,但出于无奈,要是他走了,那自己可就得在这里孤独的度过漫长岁月了啊。
魏清呈又打不过,只能在这里干挨。
她摇头,“还是算了,等我有机会回邈云畔,再把你光明正大的介绍给你师傅,那里是我的主场,量你师傅也不敢把你给带走。”
倒是聪明,等回了邈云畔,这小浣熊和龚遇安,还不都是她的。
虽然自己对龚遇安没兴趣,可放在那里看着也可以解渴啊。
在麻易卿的脖颈间闻了一下,“你好香啊。”
他说,“这在外面奔波了一天,都是土的腥味,还有粘在伤口上的血渍,不是很难闻的吗。”
她嫌弃的打了下他这粉嫩嫩的胸口,“你没换睡衣啊。”
“又没要睡觉,我换什么睡衣,我这里里衣,上面还有血呢。”
她仔细闻闻,确实有一股腥味,“哎呀,去洗个澡。”
他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好累啊,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