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盈大老远的就急匆匆的朝着李沅招手,手里的出入卡闪亮亮的在阳光下散发着光泽。
她脸上已经神采飞扬了。
珮盈走到她面前,把出入卡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那双色球的解药呢。”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在这里面。”
珮盈把药丸塞到双色球嘴里,还贴心的把自带的水壶拧开,喂双色球饮了水。
珮盈蹲在地上,把出入卡丢给她,“去吧,这次的事算便宜你了,不过,用这种手段,走不长。”
她倒没时间理一个失败者的喋喋不休,“谢谢你,不管怎么样,这句话还是送给你。”
她就急忙朝锁弦殿走去了。
麻易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和李沅的包袱,大推小拿的有十个二十八寸木箱子那么多。
“拿到了吗?”他刚在院门口看见她就焦急的询问。
她点点头,把出入卡交给他。
他手里紧紧的握着出入卡,这个扁扁的牌子,自己为了它是多么夜不能寐啊。
把两个稍轻的包袱递给她,自己把剩下的包袱统统背在背上和胸前,把自己围成了一个胖包子。
她看他这样子真是好笑,但他的绅士风度还是达标的。
他说,“走吧。”
她点点头,和他一前一后的摇摇摆摆往妙玉峰的大门走。
走到大门口,他因为拿着这重力达到一定数值的包袱而累的快喘不过气来了,放下包袱大口的喘着粗气。
门口的守卫看着这两个家伙,这么落魄的样子,“你们的出入卡。”
他把出入卡递给她。
她拿过出入卡在守卫面前晃了一下,一副这可是真真正正、童叟无欺的出入卡的样子。
守卫说了句,“放行。”
“等一下。”他的身后传来这样一句。
是李树的声音!
那个死妖女的声音自己这辈子不会忘记,真是“余音绕梁”啊。
李树骑在一匹快马上,因为早上不小心起的晚了,正往大门口赶呢。
他心里直接凉到半截,冷汗从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她还没回头,但看他这样子一定是如临大敌,他的样子简直可以用要吓死了来形容。
李树骑着马来到大门口,把手里的邈云畔右执事的令牌拿出来。
虽然门口守卫不认识,但那个牌子银光闪闪的,还有琉璃坠饰,看着就很高贵。
守卫们忙把大门关上了。
李树下了马,咂着嘴盯着他看,“哎哟,小夫君,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啊。”
又看看她,李树的眼睛差点掉下来,阿沅!
妹妹,怎么在这里???
李树也顾不得抓他了,直接奔向她,去拉住她的手,“阿沅,你怎么在这儿?”
她也不认识她,“你干什么?别这么亲密的自来熟。”
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你就是李树吧。”
李树被她的话问的一头雾水,“阿沅,你不认识我了?”
她行了个礼,“想必你就是李树了,这次的事是我一个人主导的,麻易卿是被我劫持,跟着我出妙玉峰。”
李树把她扶起来,“阿沅,你在说什么呢,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我设的局,就是要他在大庭广众下出现在门口,这样才能一举抓住他,和他的……同伙。”
李树看着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妹妹和麻易卿混到一起了。
她说,“你……你这个女人,好深的心思,怪不得麻子哥斗不过你。”
李树一头雾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麻子哥?”
她看自己和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又发现这女人好像对自己有种……妈妈把失散的女儿找回家的感觉。
她从袖子里抽出短刀,架在脖子上,“你,你要是敢杀了麻子哥,我就自杀给你看。”
李树着急了,笑着说,“我怎么会杀了他呢,阿沅,他是我的小夫君,你姐夫。”
“姐夫?”她很小声的自己嘀咕了一句,这李树有病吧,那这么说自己岂不是她的妹妹了。
疯婆子!乱认亲的吗。
难不成自己和她的妹妹长得很像,她认错了?
她决定将计就计,冲李树咧着嘴哭起来,“姐,那你准备怎么处置姐、姐夫啊。”
李树说,“就是把他抓回去,给我侍寝。”
侍寝!这个李树可真够恶心的,要让麻子哥给她献身。
麻子哥这回是在劫难逃了,哎呀,这或许真的是怪自己,算计不过人家。
原来自己和麻子哥的智商是被这个李树吊打的啊。
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承认自己的智商的确有些“拿不出手”。
她把刀放下,去主动拉着李树的手,“姐,我的姐夫只是一时糊涂,你回去后可要善待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