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桑在回到柏宫时,那个拍卖下来西伯利亚女人,已经被送到了她跟前,对方是真的没想到拳王会输得这么难堪,只能怪自己嘴贱,到嘴的小美人没了不说,还赔上了一比不小的金额,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面前的西伯利亚女人已经换下了那诱惑的衣束,干干净净地换上了白色裙子,肌肤如雪,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看着估计也就刚刚成年。
看到薄桑,她知道这是她现在的主人,她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因为她是从西伯利亚被带回来调教了一年才有资格上拍卖台的,“大小姐,衡少说您买下了我,让我好好伺候您,以后您就是楠姝的主人。”
衡少,就是柏城那个小富豪。
薄桑没看她,而是从佣人怀里抱过来嗷嗷叫、半天不见格外思念她想扑过来撒娇的大白,任由小豹子的小舌头添着她白嫩小手,“你的主人是我大哥薄希宁,等会我会让人带你去找他。”
楠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薄大少爷……有什么喜好?”
薄桑想了想,然后想到那泡着福尔马林的动物器官,“他喜欢解刨。”
“……”刚出狼洞又入虎穴。
见状,薄桑对着她无害一笑,奶声道,“大哥一定很喜欢你。”
楠姝莫名恶寒,终于明白衡少所说的,她离开不是幸运,而是霉运,薄家没一个好人的,小的活脱脱小恶魔,恶毒得心狠手辣,大的想拿她做研究实验,也好不到哪里去。
……
下午,楠姝吃了顿午餐就被送到薄希宁的实验室,她见到了两个十岁的男孩子,不知道哪一个才是薄希宁。
但是两个男孩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一个温和,一个疏离。
如果按照直觉,楠姝以为后者才是薄希宁,毕竟看着温和的人应该不会有喜欢解刨的那种兴趣爱好,“薄大少爷,我是楠姝,大小姐送我过来的。”
这句话是薄桑让她说的,或者说薄桑就是在跟容禁献宝。
谁知道那个温和的男孩看了身旁的男孩,“阿禁,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拍卖会人被抢走了吗?”
原来,他才是薄希宁。
楠姝身体微颤,看向了容禁,只见他望向自己,她下意识温声解释,“衡少在拍卖会买下了我,是大小姐赢了和他之间的赌约,这才把我送过来的。”
听罢,薄希宁若有所思,他原本都已经将这件事作罢,反正薄桑闯祸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即使有气也没办法,没想到她转头就把人送上门了。
随即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容禁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
深夜。
容禁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仿佛溺水一样胸口被压得慌,从睡梦中醒过来。
而他醒来的时候——
隐约觉得身上有许些重量,眸子微冷掀开被子,借着月光,看清了枕在他胸口的毛茸茸的小脑袋,白乎乎的小手小脚搭在他的腰胯下,睡得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