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禁此刻的气场十分可怖,她还不自觉刺激他,注意到他的眼神时她也是一哆嗦。
“你是不是忘了容夕的下场,我可以对她做的,一样可以对容圾。”容禁捏了烟头,嗓音都是嵌着冰渣子,此刻来招惹他,无疑火上浇油。
话音刚落,容品兰震了震,脸色聚变,“你已经把我最爱的夕儿从我身边带走,连容圾你都不放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儿子?”
对她,容禁无动于衷,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能挑动他的情绪,那就只有薄桑。
容品兰气急败坏地离开,让佣人连热好的汤也直接带回去。
她似乎没想到,如果容禁真的要动容圾,早在两人订婚的时候就动手了,而不是——
现在他都和自己爱的女人睡同一间房,也还安然无恙。
容禁就这么安静地坐在阳台,一夜未眠,任由黑暗吞噬了他的意识,跌入无底的深渊。
……
房间里,薄桑显然不习惯睡别的男人的床,她忘了当初是怎么和容禁在同一张床上睡得安安稳稳。
“桑桑。”容圾一进房间就俊颜微红地说,“婚前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睡床吧。”
“你呢?”薄桑淡道,倒也没客气。
“沙发挺软的,睡着也舒服。”容圾说完这话,就走去衣柜抱出一叠被子和枕头去收拾沙发。
见状,薄桑直接取过床上放置着的容品兰准备的女士睡衣,看也没看就直径走进了浴室去洗澡。
容圾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俊颜红得更加透彻。
就算他再君子,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何况那是他爱的女人。
不过他今晚确实不想对她做什么,更不想让她认为他没有一点克制力。
只是往往越克制,越会想入非非。
容圾虽然从来没有过女人,但也知道男欢女爱,也有正常男人的反应,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取了一本珠宝杂志坐在沙发上翻看。
他的反应,才逐渐消了下来。
等薄桑洗完澡走出来,他已经平静下来,只是这平静没维持一会儿,在看到她的睡衣时,他差点流鼻血。
容圾没想到容品兰将自己的睡衣给了薄桑,虽然两人身形相近,但成熟女人的品味总是,性感,且妩媚。
薄桑换了脏衣服,没有办法只能将就,虽然比较露,但总比浴巾好一点。
看到容圾一直看她,薄桑微微挑眉,“怎么?”
容圾没说话,只是起身去衣柜取了一件男士白衬衫,然后给她披上,遮盖了那抹春光,“赶紧把头发吹干,别着凉。”
见状,薄桑也没拒绝,一颗颗扣上了衬衣的纽扣,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白费了容品兰的一番心意。
薄桑吹干头发后,就躺床上休息下了。
容圾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又担心吵到她,脑子里全是她穿着蕾丝睡衣,一双白长的美腿,雪色肌肤的肩头,以及若隐若现的白嫩。
让他的反应彻底凉下,给她披上自己是衬衫的是——
她锁骨上的那个纹身刻着两个字刺眼之极。
仿佛时时刻刻提醒他,她是容禁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