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会有那个机会。”他居高临下,连头也没有回地说。
容圾看着他上楼,这反应是意料之中,他一定认为薄桑从小就不喜欢自己,现在也不可能喜欢自己,自己从小就争不过他,任何方面,包括喜欢上的同一个女人。
他以为,现在的自己依旧不如他。
看着他的神情,容品兰担忧问了句,“儿子你该不会真要和他争女人?你别忘了,现在容家还在他手里,咱们要是惹怒了他……”
“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容圾很清楚,他从来不屑他这个哥哥,不屑比较,更不屑打压。
“我看他真挺喜欢薄家那女孩,上次还因为那这个女孩,把容夕都弄到封闭学校里去了,就因为容夕不喜欢那女孩,你要是真想抢这个女孩,万一他真会对你像容夕一样……妈已经见不到容夕了,不能再失去你了儿子!”
哪怕容品兰说得再声情并茂,他也没有动容,反而难得坚持,“我明天会去见薄老先生。”
眼底更是不容置喙,就像苏娜说的,最能打击到他强大的自信,唯有薄桑,只要她和别的男人订婚,那容禁的自尊将会溃不成军。
……
第二天薄桑并没有去学校,不是她因为解除婚约这件事有多悲伤,相反她做决定之前,可能真的有些情绪的烦躁,但一旦她决定了就不会再有任何情绪。
薄业辞帮她请了一天假,担心她伤心过度,还特意让楠姝陪着她。
这时,她的手机传来了微信提示音。
人比花娇:【桑姐,你们真的解除婚约结束关系了吗?】
薄桑瞥了一眼短信,没有因为容禁迁怒她,回了个字:【嗯】
人比花娇:【我看你今天没来学校,你……还好吗?】
她没什么不好,薄桑没再回复。
身旁的楠姝给她递过来一杯热奶,“大小姐,昨天我和希宁陪他做完了手术,医生说他的手差点废掉,幸好最后勉强保住了。”
她神情淡淡,仿佛在说和她有关系?
“其实就算你和容先生解除婚约,也没必要……再也不见,或许你们可以当,当朋友。”楠姝不适合当说客,说话也结结巴巴。
薄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大哥让你来当说客?”
“不是不是,就是我自己的想法。”楠姝因为说谎,脸都红了。
薄桑也不再逼她,云淡风轻抬眸,“怎么办,我就是因为不想见他才解除婚约的。”
楠姝小小声问,“大小姐以前不是很喜欢容先生吗?”
确实薄桑从小就缠着容禁,周围的人一定认为她很喜欢他。
“我以前也很喜欢大白,知道我为什么将它送走吗?”薄桑不紧不慢地轻晃了下茶杯,溅出来的热茶滴到她手背,“它开始向别人摇尾乞怜,对我不忠诚,那我就放它自由。”
楠姝记忆深刻,因为那是一只可怕的雪豹,送走时她还松了口气,不过她总觉得这比喻有哪里不对劲?
“容禁也一样。”薄桑看着手背上迅速红了的肌肤,然后抬手拂去了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