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薄桑明知故问。
季娇儿眯眸,“你会不知道,刚刚都这么亲密?”
“我摘下眼罩的时候,他不是走了。”薄桑对着监控器就是不承认,脸上闪过微红暴露了她。
季娇儿,最终走过去关了监控器,刑讯室只剩两人的时候,她垂眸,“薄小姐,有些心里话我想和你说。”
“说。”
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季娇儿不确定她是否生气了,以她的脾气,被当众看着‘欺负’她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可惜她太反常了,平静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之前我不是故意隐瞒你我的身份,我的工作让我不得已只能以代号示人。”
听罢,薄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她的杀意,问,“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我的?”
她沉默,“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不过经过相处后,我对你并没有敌意,会邀请你加入赛车协会也是因为看中你的实力,和其他无关。”
“你为什么对他的未婚妻这么感兴趣?”薄桑想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那么一开始的杀意就是敌意,他的未婚妻对她有什么威胁吗?
季娇儿想了想,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碍于家族联姻迫不得已和你定亲,所以下意识对你的态度不太好,他背负太多不得已,我不想他连自己的婚姻都是迫不得已。”
“所以你一开始是想破坏我们的联姻,才接近我?”薄桑听出来弦外之音。
不过她说过他是她的国王,可以为他名扬四海,也可以为他战死沙场,是她的信仰,这么想她会为他着想,不一定是男女之情。
何况,她已经有未婚夫薛戚了,看着还挺恩爱的。
就像追随古代帝王的不二之臣一样,那种信仰或许是她做这份工作的信仰。
“也不是破坏拉,就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但后来相处下来,觉得你人不错,就想着他或许真的是真心实意把你当成未婚妻,所以就没再多管闲事了。”季娇儿挠挠头,脸上泛着一丝不好意思。
现在她不再是阶下囚,说清楚了就该让她离开了。
这么想着,季娇儿也说,“审讯差不多结束了,你没有嫌疑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对了,那个温什么的好像还在派人找你的下落……”
薄桑打断了她,“那宓桃呢?”
“她啊,可以确定是卧底,等套出所有的话,再一直囚禁在这里,可不能放虎归山。”季娇儿说。
听完后,薄桑想了想,突然转了话锋,“你们这里的审讯官都是刚刚那样的手段,来审讯犯人?”
季娇儿想说不是,就只是对你用监控器围观这种事,但想想这么说她可能会发飙,“不是,也做过很多次了,特殊的人用特殊的方法,因材施教,因人而异,审讯的方法不会一成不变,只要能审讯出结果就好。”
“做过很多次了?”薄桑难以想象他会用这种方式对其他女人,原来娴熟是这个原因,她扯了扯唇,忽视了心口那股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