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薄桑就被摔到地上了,他冷淡少语地说了两个字,具体她不记得了,但是他的神情她记忆犹新,刻入骨髓。
毕竟薄桑从出生开始就是万千宠爱,他一个小养子敢这么对她,活得不耐烦了?
要不是念在他救过自己,薄桑可能会立马找人卸了他双手双腿!
她的残暴狠辣,并不仅是传闻。
当然,不排除他的脸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
不过,薄桑如果就这么放过他,那她就不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小恶魔。
马术那天后,薄桑就在他的周围阴魂不散,时不时无趣了就去找他‘麻烦’。
那时,南星晴也跟她一块儿,她从来不劝薄桑,反倒添油加醋,“桑桑,他越是清高自傲,你就越要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你才是爷爷最宠爱的孙女,他不过是薄家捡回来的野小子。”
薄桑听进去了,谁让他眼底没有她,所有人都得匍匐在她脚下,她就是想看他跟其他人一样对自己卑躬屈膝。
只是薄桑没想到他仿佛金刚之身,怎么也整不到他。
他也不敢跟薄业辞打小报告,说她坏话,一般都是无视她的所作所为。
但越是这样,薄桑就越气,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软乎乎一样。
她记得做得最过分的一次,是和薄希宁在一起那次,容禁似乎有所疏忽没那么防备。
薄桑对薄希宁还算有一点尊敬,薄希宁对她也还行,和容禁两人似乎惺惺相惜,关系不错。
“大哥,牛奶有点烫,吹吹。”薄桑故意跟薄希宁撒娇,小手捧着小奶瓶递过去给他。
薄希宁看着她乌溜溜灵动的眼珠子,觉得她可能又要使坏,但也拿她没辙。
刚刚接过,那牛奶被她一撞,全部撒在了身旁的容禁胸口。
那滚烫的温度不烫层皮下来是不可能的。
容禁却一声不吭,连一声都没叫,薄希宁连忙让佣人给他擦干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两人都知道小恶魔是故意的,但有爷爷给她撑腰,谁能拿她怎么样,谁敢打她骂她教育她,就连薄希宁也只是皱着眉不敢说她半句。
看着那脏兮兮的牛奶浸湿他的衬衣,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肌肤被烫红肿了,薄桑无辜地眨了眨眼,小奶音软绵,“哥哥,我把你弄脏了。”
语气幸灾乐祸,没有一丝悔过和歉意,还透着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