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
“哼!”
刘莹怀抱双拳,峨眉浅蹙:“女儿再也不理您了。”
刘莹笑笑,赶忙把女儿拉入怀疑:“乖女儿,朕不说了,还不行吗?子霄的确是个人才,但他才刚来雒阳没多久,这般迅速提拔,只怕引起朝臣的不满,你也得理解父皇的苦衷,不是吗?”
“父皇答应你。”
刘宏极其肯定地道:“先让子霄在郎官的位置上,历练两年,待日后有空缺,立刻提拔,将来可以回朝辅佐朕,定国安邦,中兴汉室。”
对此回答,刘莹颇为满意:“女儿向您保证,子霄肯定不会辜负父皇厚望。”
刘宏对这个既定的女婿,同样非常自信:“那是自然,朕的乖女儿看上的人,又岂能令朕失望。”
“父皇,您又来了。”
“好好好,不说了还不成吗?”
“女儿走了,不陪您了。”
“这妮子......”
望着匆匆而来,匆匆离去的女儿,刘宏长长舒口气。
女儿长大了,即便自己再疼爱她,终究还是要嫁人的。
王昊这小子还真是好福气,朕如此乖巧懂事的女儿,居然对他青睐有加,甚至不惜因此与朕约法三章。
这小子......
没想到打仗是一把好手,泡妞也很有一套。
但愿你这俩年不要心猿意马,迎娶别的女人,否则休怪朕不客气!
“陛下,王将军还真是个人才,居然能革新造纸术。”
一旁中常侍张让终于开口,表面上是在称赞王昊,但却是别有用心。
“是啊,连朕也没有想到,子霄居然真的造出了纸张。”
刘宏拿起王昊造的纸张,再次打量,心中幻想,这样的纸张都不合格,合格的纸张到底得涨什么样?
“陛下,王将军这人还真是有趣,行伍出身,不思研习兵法,反而又卖馒头,又造纸。”
“有趣,实在有趣!”
“让父或许不知。”
刘宏很随意地摆了摆手,轻声道:“子霄这次从凉州回来,带来了一千多的家臣,他身为主公,自当要养活这些人,所以才想着靠卖馒头、包子,还有这......”
嘶—!
刘宏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倒抽一口凉气。
王昊的纸张是要上市售卖的。
而雒阳纸张的高端市场,一直是由皇家把控,动辄一刀过万千,供不应求。
可如果王昊纸张的质量超过了皇宫,价格再稍微便宜一点,让皇宫的纸张如何生存?
要知道,国家财政和皇帝的小金库是分开了,卖官鬻爵的钱,不属于皇帝个人,而是属于国家财政。
可自己在皇宫中的造纸工坊收入,却是皇帝自己的小金库。
这岂不是说......
王昊的纸张是在跟自己抢生意?
中常侍张让见刘宏的面色陡然激变,心中暗喜。
王昊啊王昊!
以前没机会收拾你,现在你居然自己撞上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咱家皇帝虽然非常喜欢你,可不代表你可以侵犯皇帝的利益。
这次权当是次下马威,若再敢造次,势必将你连根拔除,与那贼子王允一样,彻底诛杀。
“陛下,您......您这是怎么了?”
张让明知故问,刺激刘宏道。
“啊,没什么。”
刘宏这才缓过劲儿来,长出口气:“让父。”
张让揖了一揖:“臣在。”
“你且注意近期雒阳的纸张市场,尤其是王昊纸张的上市售卖情况。”
“喏。”
张让内心狂喜。
皇宫生产的纸张,有很大一部分全都是宦官在购买。
无他,只是想要让皇帝知道,他们是支持皇帝的,不论多贵,都会购买。
尤其是鸿都门学的用纸,基本上全都是皇家的纸张,如果王昊的纸张上市,而且价格相对比较优惠,他们只需要停掉购买皇帝的纸张,转而购买王昊的纸张,皇帝的小金库势必会受其影响。
而到那个时候......
还怕皇帝不对王昊下手吗?
王昊啊王昊,要怪只能怪你太懂事了。
抢些贫民百姓的生意,还自罢了,居然敢动当今陛下的小金库,这回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真当我张让是泥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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