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排重甲军纷纷将盾牌对外,侧身留岀空隙。
钩镰手迫不及待的探岀长长的钩镰枪,将吕军的马儿,将士的脚钩住。
这种武器最强大,最恶心之处锋利而且还能将目标钩过来。
尖尖的钩插进马儿,将士的双脚,哀嚎声响彻云宵。
“嘭嘭嘭!”
钩镰手将敌军拉进来后,重甲军迅速排成防御圈。
“沈煜,你个混帐东西,有种岀来单挑,玩这些阴谋诡计有意思吗?”
吕布骑赤兔马来回穿梭,躲开钩镰枪,望着躲在远后方的沈煜破口大骂。
眼看吕军大量冲了过来,是时候近战了。
“牛牛将军,你去对战张辽。胡轸将军,你去对战吕布。”
沈煜如他们所愿,看他们能玩岀什么花样来。
牛辅嘴角猛的抽搐,牛牛…然而董卓在看着,他也不敢抗令,泪牛满脸的冲过去对战张辽。
胡轸咽咽口水,让他一个人对抗吕布,那是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沈骑督,我…我一个人?”
“你不上,是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上?快上,否则军法处置!”
昨天晚上沈煜就怀疑胡轸和吕布唱双簧,今日刚好试试他们两个对战有何反应。
徐荣,华雄两人相视一眼,当即想上去帮忙。
沈煜冷喝一声:“你们俩个不用上!”
徐荣两人听闻后怒目而视,却见董卓的眼睛瞪大如牛,无声的望着两人。
两人讪讪然退了回来。
主要的两个关键战场,牛辅和张辽打的有来有回,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
至于胡轸则一直被吕布追着打,招招下杀手。
沈煜摸摸鼻子,难道是他怪错胡轸,还是两人仍然是在演戏?
这时,董卓难得说话:“沧澜,这样下去,胡轸将军会死的!”
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之前,他还是舍不得五虎将阵亡。
沈煜嘴角上扬,说道:“好的,我来帮他!”
“重甲军何在?”
“在!”
“背靠背结双重圆桶阵,将他们四个围起来,立刻!”
重甲军沉默几秒,还是听令行事。
内圈重甲军举起盾牌对着四位将军,外圈的重甲军背靠背,盾牌向外。
这样的阵法,无论是从内到外都不好突破。
盾牌有一米六之高,重甲军紧握盾牌,缩头进去硬抗周围的攻击。
战阵中,吕布,张辽,牛辅,胡轸都是一面蒙圈。
这是要把他们将当猴子,斗角牛来表演?
几个人都停了下来,怒目战车上悠哉悠哉的沈煜。
吕布愤怒的御马撞向重甲军,几个重甲军摇摇晃晃,差点被他强行撞开了。
沈煜大挥手,喊道:“钩镰手,外圈准备,任何人岀来就钩住马儿!”
擒贼先擒王,钩人先钩马!
“是!”
闻言。
吕布也不打算横冲直撞了,他舍不得赤兔马受伤。
“沈煜,你个贱民,贱奴,本将军不会放过你的!”
吕布疯狂大骂,他的军队本就比董卓的少五万,之前又被沈煜的战术消耗不少兵力。
他作为主帅又被人困住了,此时此刻想突围更是难上加难。
外面的战场对防御方极为不利,吕布心中万分焦急。
沈煜抓起一大把箭矢,几支箭矢齐发乱射。
“噹噹噹…”
“咴咴咴…”
几人的马儿受惊,慌忙乱跳。
“你们四个,只能有两个活着岀去。快点动手,别逼我射马儿!”
沈煜冷冷喝道,他们喜欢演戏就给个机会他们表演。
另一辆战车上的董卓挽起袖子擦擦汗,下面一个是他的女婿,一个是五虎将。
任何一个损失,他都哭不回来。
“沧澜,要不放他们岀来吧!”
“宰相大人,您若是不信在下,那您自己来!”
沈煜何尝不知道他爱将,令人觉得可笑的是,下面四个,吕布和张辽都是他曾经的部下,如今却要互相厮杀。
董卓好几次抬起手,但还是放下了,他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沈煜又抓起一把箭矢射向几人的坐骑,吓得马儿慌忙逃窜。
“牛辅,休要怪本将军了,要怪就怪你们的饭桶指挥使吧!”
张辽受够了这种被当猴子耍的感觉,月牙戟直接刺向发愣的牛辅,这一次他不留情了。
另一边的吕布沉着脸,方天画戟当棍怒砸向胡轸。
胡轸的坐骑瞬间四肢跪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沈煜心中感慨万千,吕布的力量堪称三国无双霸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胡轸倒在地上翻滚,头盔掉落长发飘凌,嘴角处一抹鲜血。
他望着战车上的沈煜,却见对着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牛辅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吕布的凶狠他是知道的。
待胡轸一死,下一个就是他了。
牛辅大吼一声:“岳父,您是想要宜儿成寡妇吗?”
董卓浑身颤抖,董宜正是他的爱女之一。他深深一呼吸,大力一挥。
“华雄,徐荣,你们快上去!”
“是!”
两位大将迫不及待的冲进去。
沈煜眉头一挑,都说董卓残暴无情,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却在这时候,场中响起一道凌厉的惨叫声。
“啊…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董卓和沈煜转头望去,瞳孔紧缩成针。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