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开看着蔡昭姬明明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却是依旧和石不开打趣时。石不开哈哈笑着，说道：“你比我更加恶心。”

“死人，本姑娘这么漂亮，哪来的恶心。”说实话，蔡昭姬横眉瞪眼的时候，也是挺可爱的。

“哈哈，漂亮？你这样比貂蝉还差了一筹，我对着貂蝉都习惯了，在你身上哪来看得漂亮？”是不啊可i开玩笑道。

但是这句话一说出来，蔡昭姬脸上的笑容便止住了，她说道：“死人，你不是和貂蝉妹妹私奔了吗？还回来干什么？是来嘲笑我这个寡妇吗？”

听到蔡昭姬的声音有着些冷意，石不开倒是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态度变得这么快，貂蝉不也是她的朋友吗？拿来说笑一下不也是可以吗？要知道，这之前他们互损得更加严重的时候，这个聪明的女人也是没有这样的发着脾气啊？

石不开思前想后，一副摸不着北的样子倒是逗笑了蔡昭姬。蔡昭姬这一笑，宛如冰雪消融：“好了，不耍你了，你们去哪了？怎么你们就离开了？”

真的只是耍自己？石不开不明白，但也不再去想了。于是他便将这一次归去的原因说了出来。在听到他们只是因为董卓的原因为回家一趟。貂蝉只是作为石镜的义女前来安葬父亲的时候，蔡昭姬眼中的喜悦都要流出来了。只是天色已近昏暗，石不开也没有可以提升了眼力去看，所以不知道而已。

而既然说了这方面的话题，石不开又说了这一路上的见闻，譬如是那只巨虎、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典韦，还是春天开满桃花的桃园庄和在那结拜的三兄弟等等，甚至还说起了他手中的剑。

义字剑。

石不开问道：“曹操这样做，是对是错？而我又是对是错？吕大叔，是该死不该死？”说实话，石不开自从拿了义字剑之后，便一直是这样烦恼着，因为他觉得，不管是哪一方，似乎都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这样进展了，这让眼中只有着正确错误的石不开，有些矛盾。

他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但是他是这一事情里面的主人公。

“石不开，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蔡昭姬忽然说道。

“啊？”石不开有些懵。

“你要是个顾大局，忠君爱民，想要将自己的所用都献给汉室的人，而且又是认同曹操这个人所说的话，那么你就该放下这柄义字剑。”蔡文姬说道：“你要是一个眼睛里面容不进一粒沙子，容不得一切邪恶的人，你就在开始就杀了他。”

“现在，你拿着义字剑，而曹操却没有被杀，那么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石不开想了一想，说道：“要是曹操在我面前行凶，我会阻止他。便是像是现在如此，在一个人在世的情况下，我也没有资格来审判他。只是当他要伤害我和我身边的人，他却是会撞到头破血流。”

这便是石头之道。不替天行道，不取代天地意志，只是默默在看着，将自己的身体化作最坚硬的身躯，保护自己。

石不开和蔡昭姬说了很久，而实在是已经到了晚上，石不开只能是意犹未尽地离开。蔡昭姬看着石不开离开的背影，有些惆怅寂寞，毕竟，这一个是能与自己显示与世脱俗的行动和语言之后，依旧可以平等看待自己的人。

忽然，石不开的脑袋又伸了出来，说道：“其实我也是很喜欢白色！”然后便离开了，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蔡文姬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一阵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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