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集合,随我杀敌复仇!”
河宝生怒发冲冠,这伙凉州叛兵罪恶滔天,一定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当下拔刀出窍,扬声呼号。
“大人,莫要冲动!”局座急忙拉住作势上马的河宝生:“凉州乱兵多以骑兵为主,以我们现在的战斗力,如果贸然攻击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如先派斥候查明他们情况后,再另谋良策将他们一网成擒也不迟。”
“兵贵神速,倘若不趁现在士气高昂之时一鼓作气杀向敌人,恐怕待大家士气衰竭后更无取胜的可能。”河宝生放下马缰,心下沉吟。
“凉州叛军作乱多年,久经沙场,绝不是我们这支新军能够相提并论的,若强行与其正面交战必然落得个大败亏输,就算我方侥幸胜利了那也是惨胜,我们家底薄,经不起消耗,大人可要三思啊,谋定而后动才是上策。”
“可……此时不追,敌人跑了那待如何?”
“这点大人勿要忧心,凉州乱军劫掠了大批牛羊辎重,行军肯定快不了,待探明对方底细后,敌在明我在暗,主动权掌握在了我们手里,到时候将他们一网成擒也并非难事。”局座捻住长袖侃侃而谈。
局座思虑周全,他的话显然是说动了河宝生,只见河宝生恨恨地一跺脚,说道:“也罢,先让他们得意一会儿,到时我非得让他们连本带利还回来。”
“尔康你精于骑术,就由你带人前往探明凉州乱军的虚实。”河宝生回身对一侧的尔康说道,对尔康他是很信赖的,允文允武,自小又在塞外长大,骑术那是冠绝全军,由他去肯定能圆满的完成任务而且不会打草惊蛇,派其他人他还真有点不放心,也只有尔康有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诺。”尔康欣然领命,随即转身去挑选精锐的骑士,片刻之后,几名骁勇的骑士在尔康的引领下脱离了大队伍,纵马扬鞭,绝尘而去。
随着尔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河宝生下令军士们厉兵秣马,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出击。
不多时,就在大家养精蓄锐的时候,前方几个人影出现,尔康他们居然调转马头回来了,正在大家纳闷的时候,远处地平线上影影绰绰,大队骑兵霍然映入众人眼帘。
“是西凉叛军!”
新军们失声惊呼,只见那些骑兵一个个顶盔贯甲,挥矛拔刀,犹如地狱来的恶魔,形成了一道奔腾的洪流,令新组建的河宝生军队俱皆心胆碎裂,粗略看去那些骑兵足足有上千人。
“跑啊!”
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声,敌人还远未接近,许多军士们抵挡不住心中的恐惧,如雀鸟一般一哄而散,四处奔逃。
“这帮人太不济了!”河宝生心下悲号,还没接战就抱头鼠窜,果然靠不住。
眼下也就那一百余名原洪兴打手还能靠得住,在陈浩南强力约束下,原本有些躁动的洪兴人众执矛在手,跑到村口列成两排队伍,静候即将到来的殊死一战。而李云龙则提刀砍杀那些临阵脱逃的军士,在几番威吓驱赶下,还剩三百多名新军又重新返回战斗岗位,他们歪七扭八的站在洪兴人众后面,或挽弓搭箭,或紧握兵刃,或引颈远望,无一例外的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其中有几个人害怕的牙齿不断上下颤抖,两股之间尿水涌出,要不是畏惧身后凶神恶煞的李云龙,想必他们早就弃械投降了或是转身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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