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蒲也挺好,我正好喜欢,来一局?”对方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上前说道。
“就随便玩玩……”刘韬低声说道,“一贯以内,不要有什么负担。打仗那么久,适当放松一下也好。”
感觉上,至少这个时代的搏戏,比去青楼什么的,要健康一些。
卢琰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要刘韬给钱,毕竟他身上也有一些零钱,于是就跟中年人去开局,当然器具是租借店里的。
“投壶或者斗鸡什么的,可有?”刘韬则找到店主询问。
“斗鸡需要客人自己准备,本店不提供,投壶倒有,但玩得少,主要是六博和樗蒲。”店主摇了摇头,他真有这个资本的话,也不会在平民区这边开店了。
想了想,提议道:“不会樗蒲没关系,也不需要真的下局,只需要投五木,看采数也行,店里更多人玩这个!”
樗蒲的五木,其实就是‘骰子’,由五块樗木做成,这也是‘樗蒲’的来源。一面涂黑,一面有文字。投掷出去,根据‘骰子’的正反和文字来确定‘采数’。
规矩方面,刘韬大概知道一些。
“好,谁来玩樗蒲?不玩全局,就以采数论!”刘韬喊了一声。
“我来,玩多大的?”这不刚说完,就有一个青年汉子上前。
“你能玩多大?”刘韬反问,想过直接下一块金饼,又担心对方玩不起。
“最多一百文。”后者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出一个数字。
“好,就一百文。”刘韬点头,然后拿出一百文,他袖子里面扣除金饼,还有三百文零钱,主要就是应对这种情况。
青年汉子也不确认,拿起五木一抛,五木落地,黑白白雉雉,黑是一块樗木是背面,另外两块正面朝上,上面的文字,分别是‘白’和‘雉’。
这是‘塔彩’,可行5步,有点不上不下的意味。
“诶呀,运气不好!”青年汉子摇了摇头,这不上不下的,很憋屈。
“说不定我运气比你更不好?”刘韬笑了笑,拿起来一丢,白白白雉雉,为‘白彩’,可进8步。从彩的数量来看,自然比‘塔彩’要高。
“唉……你赢了……”青年汉子摇了摇头,把筹码推给刘韬。别忘记,还要交赌具和场地费,不多,五文而已。搏戏坊就这样,筹码越多,越赚。
这样算下来,刘韬也就赚了九十文,然而这一切,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
“还有谁来?”刘韬随即询问,自然有更多人过来,毕竟这玩意简单,而且来钱快。
基本上这个时候回过来的,就是打算依靠搏戏赚钱的,而不是来享受游戏的。
“抱歉,抱歉,今天运气爆棚……”半个小时左右,刘韬朝着众人道歉,“我怕用光这辈子所有的运气,今天就到这里了。”
关羽张飞和卢琰,这半个小时至少没了三百文,一个两个垂头丧气的。
与此相反的是,刘韬赚了十贯,足足一个金饼的钱。同时他也意识到,继续下去已经没办法,别人已经有些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