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翼营的骑兵们全都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一些人盘膝坐在城外的空地上,更多的骑兵则在为心爱地战马梳理皮毛,手上的动作一个比一个柔和,偶尔望向城头上地守军时,目光便会迅速变得冷厉。他们不会忘记,上一次领地在这里收获了一场失败,数千男儿埋骨异乡,飞翼营也有数十人阵亡在这里;或许与上一战更为惨重地战损情况有关,剽悍好战的先登死士对博古地痛恨表现得更为直接,许多死士额头青筋冒起,握着大黄弩的手指因为太过有些白,他们没有大声喧哗,但沉默无法掩埋压抑已久地愤怒。鞠义面色阴沉,手中下意识地不断将佩刀刀尖往泥地里捅,出低沉的“扑扑”之声,嘴角叼着地一截草根,也随着喉结一起无声抖动。
这两支部队都经历过上一战的失败,对于特殊兵种而言,他们内心的骄傲与强大的实力成正比,失败是一份难以承受的耻辱。这次重新来到博古城外,滚烫的战志已灼伤了他们的神经!
一股凉风吹过,卷起空地上的些许落叶随风而舞,清凉气息让城外的凤翔男儿感到无比惬意,火一般的战志似乎也随着那几片落叶远去,留下的唯有肃杀和萧瑟。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内气氛越显得沉肃。
不知不觉间,休整、进食完毕的凤翔联军,已经摆好了严整的军阵。
博古军没有显露会出城接战的迹象,唯有两军的军旗在风的撩拨下,隔着老远先“哗哗”对骂不止。战争时间开始的那一刻,阿牛的身影已离开了原地,顷刻之间已是几个起落,出现在博古城门之下,一些太过紧张的守城军士下意识地射出了手中的弓箭,松开的弓弦嗡响声引了连锁反应,却连阿牛的衣角都未能沾上。
瞬移,本就是某城主使用最为得心应手的技能。
有人误以为这便是所谓的“功夫”。
凭心而论,某城主面对城上的箭矢时表现得绝对自信从容,而无敌东子却正在琢磨阿牛为什么要这样做,上次阿牛可是托二哥李奇代为喊话,使用通信手镯也是个很好的选择,现在贸然孤身闯到城下貌似有些不合情理,是以无敌东子嘴巴张得颇大。有幸目睹了阿牛瞬移的博古人,齐刷刷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愧是大侠王越的兄弟,身手如此了得!”一些士兵望了望城下神色淡漠的阿牛,再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站在城头上一脸愕然的城主大人几眼,又是一声隐晦地叹息。
“我只是想在开战之前先和东子城主说几句话,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博古男儿应该不会认为,一位异人领主会对你们的安全构成严重威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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