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美好,但严纲犯了一系列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低估了袁绍麾下两大谋士的才能。疏忽了袁绍麾下另一位猛将文丑迟迟没有出现,同时也低估了袁绍军为这次追击所做地准备,冀州军早知道北平军不得不退,他们的准备工作数日前就已展开。
两日之前,袁绍麾下大将文丑已趁夜率五千冀州军偷出大营,昼伏夜行潜往冀州北部。由于冀州军长期坚守不战,北平军并未现冀州军的这些小动作。
文丑的使命并非彻底封死北平军的退路,纵然有地利、人和之便,五千冀州军也多半不是数万北平悍卒的对手。即使勉强成事更不划算。冀州军多出一些无谓损失不说。倘若公孙瓒北返之路被彻底断绝,数万北平精卒势必只能在冀州北部安家落户。到时袁绍还能不能坐稳冀州牧的位置,只有天知道。
田丰和沮授都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沮授道:“北平军强悍。我军切不可逼之太急,以免公孙瓒作困兽之斗,文丑将军所部可放过北平军前锋和中军不管,只击他们的后军。我料公孙瓒退返右北平时必会派一大将断后,我们只要能将这支部队消灭,也算是斩断了公孙瓒地一只手臂!”
田丰也道:“则注所言不差,公孙瓒北返心切,强行阻其去路我军损失必巨,主公入主冀州不久,正需要时间展生产整顿武备,切不可与公孙瓒拼得两败俱伤。辽东黄巾兵多将广,肥龙宝宝又刚刚兴师进攻公孙瓒的大本营,说不定北平城都会被黄巾军攻下,公孙瓒必对黄巾恨之入骨,我等正好祸水东引借机脱身,剩下的戏,就由他们两家去演吧。”
袁绍也不是傻瓜,两大谋士也已讲得相当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心知肚明,“唔,这样也好,我们把公孙瓒的部队赶出冀州便是,在右北平与辽东黄巾挟击公孙瓒就免了,那里毕竟是幽州牧刘虞的地盘,没有得到刘虞许可就派兵越境可不好。作为大汉之臣,这些规矩是必须遵守的,想来那肥龙宝宝也会明白我的苦衷。”
田丰笑道:“正是,主公先前并没有与肥龙宝宝约定要进攻右北平,肥龙宝宝把右北平全占了也不关我们的事,帮他们向朝廷进言便是!”
沮授:“右北平与辽东实力相当,这一仗打起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结束,无论谁输谁赢都必定圆气大伤。主公正好趁此时机休养生息,待兵粮钱秣足备时,再趁其疲乏讨之,可一战竟全功!
主臣三人丝毫不觉得这样就把肥龙宝宝给卖了是否卑鄙,乱世中就是这样,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地利益。何况袁绍与肥龙宝宝根本毫无情谊可言,肥龙宝宝代表地辽东黄巾也是一方军阀,长远来看,同样是袁绍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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