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幽两州交界处,密集的马蹄声响如雷震。
蹄声疾,红尘惊,一条由数千战马汇成的白色长龙,以狂飙之势由远而近,高速奔进中的骑兵部队丝毫不乱,马上骑士冷冽的目光中更是透出阵阵寒意,唯有百战精锐才有这样的气势!
知道这支骑兵部队的百姓不在少数,他们在北疆纵横捭阖从无敌手,与北方游牧民族交兵数十战未尝败绩,他们的威名在大汉朝北疆广为流传,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游牧民族骑兵对这支汉人骑兵畏之如虎,白马义从善战之名勿庸置疑。
最近一个多月里,白马义从更是让冀州军牢牢地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尽管他们出战仅仅出战了一次。北平军与冀州军在界桥南二十里进行的唯一一场正面决战中,正是公孙瓒亲率三千义从先是击溃颜良的侧翼部队,随后强行击穿袁绍所在的中军,使北平军反倒为胜。
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
这就是白马义从!
现在,白马义从需要火速回师右北军,将进攻北平城的辽东黄巾军击败,确保右北平全境的安全。三千轻骑要对付三万黄巾精兵,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公孙瓒和他的三千义从丝毫没有惧意,有的只是野狼一般的凶残和冷酷,对白马义从而言,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公孙瓒眸子里愤恨不已,他本已打得袁绍只能龟缩在营地里死守不战,只需分派骑兵在冀州中、南部四处劫掠并断袁绍的粮道,冀州军的全线溃败只是时间的问题,辽东黄巾突然攻击右北平,让公孙瓒此前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他现在对肥龙宝宝恨到了极点。
“攻袁绍时辽东在后面扯后腿。坏我大事,定要将辽东拿下才能放心南下,只是这样势必予袁绍以喘息之机,以后再度南征时遇到的阻力也会更大,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公孙瓒正思忖着。骑兵队速度慢了下来,武将单经来报。
“大人,前方道路毁损严重骑兵难行。”
连年战乱,神州处处烽火,各处城乡道路多有毁损,地处北疆的幽州情形更为严重。当初袁绍等人想请幽州牧刘虞称帝以抗董卓,便曾因道路难行乱民猖獗信使迟迟未能赶到幽州。不过,公孙瓒一个多月前才顺着这条路挥师南下,路况并没有恶劣到无法通行地地步,且从右北平赶往冀州报信的骑兵也未讲过此路不通,公孙瓒深以为异。
“我亲自去看。”
不一会。公孙瓒策马返回。脸色不善。
“定是那袁绍或辽东黄巾偷偷派人毁了大路。以此迟滞我军回师北平地速度。这样地方法对付一般骑兵倒也可行。可他们竟妄想以此挡住白马义从。未免有些可笑。殊不知白马义从不仅善于平原作战。山野小路急行军也是家常便饭。我们可走小孤山小径。出断魂谷、大风口。直插右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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