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黄巾军两万五千步卒出击凤翔,到现在只剩了一万七,如此沉重地损失让管亥和杜远痛苦不堪。
管亥怒指着阿牛道:“郑阿牛你忒过卑鄙,尽使些歪门邪道地伎俩,今天不将你凤翔踏为平地,我管亥誓不罢休!”
管亥的话一出,凤翔将士个个怒形于色,战场上谁不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管亥居然因这样的原因辱骂伟大的主公,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本肃立如山的部队,顿时涌起一股浓浓地杀意!
阿牛倒不以为忤,也不搭理管亥,反是向着杜远问道:“数月不见,没想到与杜将军再次相会时,却是在战场上,阿牛对此深表遗憾,难道杜将军忘了你我昔日情谊?今日之事全因你等欲亡我凤翔,阿牛说不得只好为凤翔数万乡民,拼死一战了。”
杜远暗中叫苦,阿牛这一句话放在平时倒不打紧,现在两军对垒时这样讲,岂不是让管亥对自己更加生疑吗?眼角地余光看到管亥果然向自己望来,神色不善哪。杜远不由得一个激灵,忙大声道:
“我昔日受阿牛镇长蒙蔽,未能及时发现你假投降的策略,一直深以为憾,黄巾与你凤翔有着不可化解的血仇,你我何来旧日情谊?休得多言,就在战场上定胜负吧!”
杜远如此一番说话,管亥地脸色才和缓了一些,只不过是否真的已全无芥蒂,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阿牛微微一笑,轻声对李进讲了一声,这员新进猛将立刻再度策马奔向阵前。也不打话,只是将铁鞭遥遥指向管亥和杜远,鞭头轻轻地点了两下,却是让两人一起上。
管亥本是黄巾军第一猛将,如此受得了这般挑衅,哇哇叫着便欲上前。旁边杜远手疾眼快一把拉住,急切讲道:“不可!那人厉害,管将军今早刚中了暗算,此时上前恐非其对手。我军势大,指挥大军与凤翔决战方是正道。”
管亥哪里肯听,这位仁兄在黄巾军中称雄,又没有亲眼见过李进刚才在阵前地表现,一把拨开杜远怒道:“杜将军莫非被那郑阿牛吓破胆了吗?一路上尽是讲凤翔如何厉害,你且在这里看着,我自去会那人!”
杜远只得放手,面上甚是尴尬。原以为管亥出战已成定局,却意外地发现管亥的战马居然没有挪动步子,细细一看,某人的脸上已涨得通红,看来第五波阵痛正折磨着管亥。
管亥虽英勇,但也毕竟只是肉身凡胎,某些生理反应不是人力所能抵挡的。其实除了管之外,黄巾军的阵营里还有许多人正承受着煎熬,某镇长的某些作为,实在太……
阿牛一声叹息,凭借李进的勇力擒杀黄巾头领的计划不得不落空,而这种局面还恰恰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战斗,不得不通过两军正面交锋决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