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得不防啊!”
“而且,咱们优势就是防守,不是进攻,那如何把防守的利益最大化呢?”
“与之巷战,才能让我们一举歼灭敌人!”
张燕仔细思考了鞠义的方法,他觉得此法可行,但又觉得哪里不妥,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妥,犹豫之际,张燕不免看向旁边的鲜于银。
鲜于银是张燕副将,自然身兼出谋划策,为其分忧的责任,他见张燕朝自己看来后,连忙说道:“鞠义大哥的话,也不无道理,咱们手中的三千多人,其中大半都是弓兵,若是把难楼的六千大军给引入城内的话,他们的战马就不能发挥出作用,而且战马高大,乌垣人又都骑在马上,目标也大,正好是弓箭手的绝佳目标,若是操作得当,我们还真有可能吃下难楼手下的这六千骑兵。”
“不过,小弟还要奉劝大哥一句,乌垣人一旦入城,这城内的百姓可就遭了秧了啊!”鲜于银苦笑着说道:“若是让主公知道我们为了能打赢难楼而让许多无辜百姓因此而丧命的话!他一定会怪罪下来的。”
“加之,现在马城中,前来投靠的流民太多,保不齐那些家伙会趁机作乱啊!”
“咱们不得不防啊!”
鲜于银的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张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直觉得不妥的地方,原来就是城中的百姓。
“鲜于将军说的不错,咱们不能拿城中百姓的性命开玩笑!”张燕直接摇头,果断地拒绝鞠义的提议。
“无辜?谁无辜了?”鞠义恨不得抄起拳头,胖揍鲜于银这家伙一顿,当即没好气地说道:“适逢乱世,谁又是真正无辜的?”
“只有打败敌人,才能活命!我们拼死拼活的不就是为了他们吗?他们就能真正的置身事外不成?”鞠义脸色冰冷,毫不在意地说道:“张燕将军,我军之前的做法,已经赢得了许多百姓的认可,若是乌垣人突然入城,而我军还在奋力反抗的话,你说,城中的百姓会如何做想?”
“难道他们会眼睁睁看着城池被乌垣人给攻下吗?”
“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百姓们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们若是不想被异族人给奴役,那就只能拿起武器,拼死反抗!”
鞠义说的慷慨激昂,就连鲜于银都被感染了,但张燕却是异常冷静,因为他从鞠义的话中猜到了鞠义的打算,只见他语气冰冷的指责道:“鞠义将军,你这是在赌,在拿马城中数万百姓的性命来赌!”
“若是失败,我们都会被百姓指着脊梁骨骂!请恕本将不奉陪!”
“赌?本将可没有赌!”鞠义闻言一愣,他见张燕已经生出了离开的想法,连忙劝道:“张燕将军,我军人数可是有三千五百人啊,难楼有多少人?他们不过六千人,只是比我们多了二千五百人罢了!”
“咱们手下有过半的弓兵,一轮齐射便能射出一千八百多支箭矢,乌垣人中着铁甲的人可不多,你说,咱们一轮齐射,就能干翻他们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