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这些年搜刮的银子,其实都储存在十常侍手里。内帑一直不足,是以新君登基,刘辩身上的龙袍,都还是灵帝以前的旧衣服。
宫里的用度更不必说,逐渐的吃饭都出了问题。何后和刘辩要过日子,都要十常侍出手资助,只是他们母子根本不知道,这些原本就是灵帝的储蓄。
是以当士燮送来了修宫钱,何后会如此动容,并非没有道理。拿到银钱之后,何后立刻开始做好安排,把每一分钱都落实到实处。
如此一来二往,就花费了五六天的时间。刘辩好歹是穿上了属于他龙袍,尤其是士燮送来了不少交州的特产,尤其是类似檀香、沉香之类的香料,龙袍被熏得香喷喷的,刘辩上朝都变得有了精神。
“母后!”刘辩还算知恩图报,于是找到了何后,“士燮早些时候发来的奏折里面,不是提到,负责进攻赵嘉的,便是交趾都尉士武吗?记得里面有写,做出走海路计划,同时奇袭番禺,并且将赵嘉诛杀的,乃是士武名下的杂号校尉士徽……士燮的赏赐已经给出,这士徽,这段时间在交州的表现也很出色,不若也进行封赏?”
“嗯……”何后看了看刘辩,知道他是感激士燮,不过想了想也有道理,士燮虽然有大功劳,不过士武和士徽也有功劳。士武已经被士燮任命为交州司马,主管交州军事,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士徽为校尉,依然在士武麾下,的确并未封赏。
“那以皇儿的意思,当如何封赏?”何后打算考校一下刘辩。
“士徽当前只是交州一杂号校尉,不值一提。不好提拔过高,不过他多次协助士燮整合交趾各部异族;同时在讨伐赵嘉上面又立下首功,朕的意思是封他为东中郎将,调入雒阳听用!”刘辩回道。
“嗯,以他的功劳,封东中郎将倒是绰绰有余。不过调入雒阳就不必了,这样只会害了他,同时会让士燮心中生怨!”何后闻言想了想,随即回答道。
“为何会如此?”刘辩的政治智慧显然不够。
“雒阳各个派系已经瓜分好了势力范围,士徽虽然拜师郑玄,不过以当前的局势,雒阳根本容不得他随便进入。贸然进入,只会让各个派系群起而攻之。
士燮若是不傻,也不会放他过来,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要害士徽,说不得本来忠心耿耿,到时也要心生芥蒂。”何后虽然几乎没有出过皇宫,不过这段时间早朝下来,对局势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袁阀已经在政治斗争之中,逐渐压制了王阀和杨阀。杨阀在杨赐死去之后,虽然杨彪还算有能耐,不过到底履历尚浅。袁隗发力下,朝中的话事权,已经朝着袁阀倾斜。
十常侍的阉党,随着刘宏驾崩,实力大幅度收缩。再加上蹇硕一直认为,刘宏要立的太子是刘协,而不是刘辩,所以西园八校尉里面唯一能调动的部分,也不听从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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