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奔驿站,传送肤施。
鱼不智在朝中的确没人,但朱儁肯定有!
好歹是东汉名将,侍奉过几朝天子的老臣,位高权重,在朝中几十年,没些老友故旧才是怪事。前段时间巴郡缺官吏,朱儁还热心地帮忙张罗,帮鱼不智从司隶的世家豪族网罗到一些人手,共二十余人,虽说都是没能在史书上留下痕迹的人物,中人之资,但别忘了鱼不智是玩家诸侯,巴郡又不在中原,朱儁能找来这么多人,不难看到他在朝中仍有相当影响力。
肤施守军都知道朱儁看重逐鹿领主,鱼不智跟在自己家中一样,一路畅通无阻直入太守府。朱儁在书房捧着竹简消遣时光,见鱼不智敲门进来,他似乎也没觉得意外,微微点头,平静道:“来了啊。”
“来了。”
朱儁放下竹简,招呼鱼不智坐下。
“面色如此难看,这是到哪碰了一鼻子灰?”
“大人慧眼如炬,不过还是猜错了一点,我可是连着碰了两鼻子灰……”鱼不智颓然道,将在绵竹和长安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番,没有半点隐瞒。两位尚书摆明因为位卑无权不敢接招,鱼不智虽然失望,对两人并无恶感,但对老奸巨猾的刘焉却是怨气冲天,话语间没有留半分情面,直呼“老贼”。
朱儁楞了半晌,随即哑然失笑。
鱼不智在朱儁面前执晚辈礼,风度表现一向都极好,朱儁从未见过鱼不智如此愤怒,居然对一位汉室宗亲、同时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人口出恶言。不过朱儁是汉室死忠,鱼不智参加历次全国战役和阵营任务都站汉室这边,早被朱儁认证为“忠直之士”,最近更是接连为国开疆拓土,在朱儁心中地位持续提升,现在大概已经升级为国家栋梁级别,只要不作死反汉家天子,朱儁就会尽量维护,压根没认为这厮欠修理,反倒生出同仇敌忾的情绪。
不就是骂了某位不成器的汉室宗亲吗?
骂骂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话说回来,难道刘焉不该骂?
董卓挟天子和百官西迁长安,临走前火烧洛阳,连汉室陵寝都给扒了,关东群雄痛心疾首,你刘焉身为汉家血脉,对此可曾有任何表示?不出兵,不参战,不捐钱粮,始终保持沉默什么都不做,一个连屁都不敢放的废物!
想起这些事,朱儁心里就不爽。
好吧,旧帐姑且不提,鱼不智好不容易在高原占了块飞地,为国拓土,刘焉贵为州牧,不出兵打仗也就罢了,居然连守土之职也敢推得一干二净。难怪鱼不智气得骂他老贼。
在朱儁眼中,刘焉就是个无大义、无血性的老奸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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