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鸣只好承认,压低声音道,“这厮是管卫的死党,宁死不从,不弄死他,孩儿无法掌控兵权。”
孔融抚须叹息了一声:“可咱们是圣人之后,必须讲究师出有名,必须据罪定罚,决不可滥杀无辜。
这次念在你初犯的份上,为父便宽恕你这一次,罚你回房抄写十遍‘孔氏家规’。日后倘若再肆意妄为,为父便将你革去军职,逐出孔门!“
“唉……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怪不得这老爹成不了大事,这般迂腐软弱,怕是日后多有掣肘呢!”
孔鸣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应诺一声:“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孔融挥挥衣袖:“去吧!”
“孩儿告退!”
“稍等片刻,给你看看洛阳来的文书。”
孔融摇头叹息一声,弯腰在书案上翻了起来,“唉……无谋何进引狼入室,董贼残暴,先废陛下于洛阳宫,又于本月初三鸩杀何太后,简直是目无朝纲,罪大恶极!”
这段历史孔鸣不说烂熟于胸,也知道了个大概,因此并没有感到吃惊,而是趁着孔融不注意掏出手机悄悄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迅速的揣进了袖子里。
“拿回去好好看看!”
孔融把文书递给长子,“董贼如此残暴无礼,势必会引得各地怨声载道,若有人能够站出来振臂高呼,我北海定当出兵讨贼。
故此,吾儿可要加紧招募士卒,操练人马。若有需要钱粮之处,尽管开口,北海国定当倾其所有,保障军队的组建。”
“喏!”
孔鸣这次没有说太多,只是用一个简单的口号表达自己无故遭到训斥的不满。
这便宜老爹既想在这乱世中有所作为,又想以儒家之道作为处世准则,这是行不通的。不说像曹阿瞒那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至少也要杀伐果断,当机立断。
孔鸣接过文书揣进怀里,来到后院见过母亲冯氏,草草用过晚膳,便回了自己的卧房休息。
“婢子准备了热水,我这就帮公子沐浴。”
看到孔鸣回屋,刚刚把卧榻收拾了一遍的杏儿满面春风,笑吟吟的上前帮孔鸣宽衣解带。
杏儿年方十五,正是豆蔻年华,唇红齿白,柳腰婀娜,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
耳鬓厮磨之下孔鸣不由得有点意乱情迷,甚至有了生理反应,急忙挥手示意杏儿退下:“杏儿啊,你……你长大了,你、你出去吧,公子自己来就行。”
“可以前都是婢子帮公子洗浴……“杏儿噘着嘴,一脸委屈。
“以前是以前,公子现在已经是校尉了,万一把持不住,做了伤害杏儿的事情,传出去要被人说闲话。”
见杏儿不肯走,孔鸣只好伸手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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