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卫生的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胯下一匹黑鬃马,掌中一口五十斤朴刀,在北海军中鲜有对手,之所以能一直把持着北海都尉之职,靠的不仅仅是管氏的势力。
今日遭到管卫当街公开羞辱,作为北海官场第二人的王温知道自己已经颜面扫地,要么和孔融联手扳倒管卫,要么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离开。
此时正是向孔家父子纳上投名状之时,当下上前一步,高声道:“管都尉在军中摸爬滚打三十年,孔元亮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你今日以长欺幼不怕落人口舌么?”
形势不利,管卫嚣张跋扈的态度收敛了一半,冷笑道:“王郡丞年长管某三岁,你我较量一番如何?”
“简直不可理喻,老朽乃是文官。”王温气得手指微颤。
“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何苦自取其辱?”
管卫伸手接过随从递来的朴刀,在国相府门前来回策马小跑,“霍去病年方十九便封侯拜将,身居要职看的是本事而不是年龄,这竖子不会是个酒囊饭袋吧?”
王温手抚微白的胡须,提高了嗓门:“孔元亮在御林军中担任过军候,论职位等同郡兵司马。昨夜他又指挥将士们俘获三百黄巾叛贼,论功理应擢升。管都尉对一年轻后生咄咄相逼,不怕让人耻笑?”
管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单手高举朴刀咆哮道:“老贼闭嘴,再敢饶舌,定让你人头落地!”
王温连遭羞辱,干脆倚老卖老,振臂高呼:“诸位,温乃一国郡丞,仅居国相之下,今日却连遭管卫羞辱,这厮甚至扬言要杀老朽!这是蔑视朝廷,这是**裸的造反呢,温今日不死定当上书朝廷弹劾他不轨之举,识时务者休要跟着他趟浑水!”
孔鸣朝王温作揖致谢:“王郡丞,多谢你今日仗义执言。你且退后,鸣今日就让这匹夫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贤侄小心,这厮悍勇,不可力敌。”王温好心劝谏。
孔鸣微微颔首,示意王温不必担忧,接着转身用蔑视的目光盯着管卫:“管贼,凭你也配向小爷叫阵?你先打败了我的随从,再向小爷叫阵也不迟!”
不等管卫答话,孔鸣转身朝周仓吩咐一声:“元福,你出去会一会这匹夫!”
“喏!”
周仓毫无惧色,高声答应,以最快的速度去马厩牵了坐骑,提着大砍刀纵马冲出了国相府,当头一刀奔着管卫劈下。
力劈华山!
刀风霍霍,势挟风雷。
管卫并没把周仓放在眼里,此刻正在马上思忖今日如何收场?
本想带着私兵来恐吓孔融一番,给他个下马威,没想到孔融父子是个硬茬,这次弄得骑虎难下,万一收不了场被朝廷追责下来,怕是官职难保。
猛地听到马蹄声起,抬头看时,只见这个黑脸大汉已经纵马杀了过来,明晃晃的大刀当头劈下,声势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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