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血肉模糊的后背和地上那几袋子菰米,就是证明。
刘琦拿出疮药,将药倒在鼻下闻了闻。
随后,他缓缓将疮药倒在了典韦的背上。
“啊呀~~!”
典韦疼的呲牙咧嘴,发出惨叫声,声音之大,把一旁的杜嫣吓了一跳。
刘琦见状,皱眉道:“忍着些,莫叫!偌大的一个汉子,如何这般怕疼?”
其实不是典韦怕疼,实在是没他这么上药的,杀猪的都比他手法好。
杜嫣见刘琦的手法不行,遂上前轻声道:“还是让妾身替他敷吧。”
刘琦笑道:“那可不成,这喂药敷药的事,你只许服侍于我一人,别人不可沾手。”
杜嫣听了这话,心跳竟然是加快了几分,脸又也有些发红。
公子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岂不惹旁人误会。
典韦也是八卦,扭头看了看刘琦和杜嫣,心中暗道:这小子虽然是好心,但人家在这趴着养伤,你却着自家夫人在这说情话……莫不是显摆?
“灵伊,你去把那鹿肉热切一下,稍后我与典君同食。”
“诺……”
少时,刘琦给典韦上完药,道:“此药止血止疼颇快,过了今夜,你背上的伤便可逐渐开始结痂,且好生调养几日,便可康复。”
典韦再次支撑起了身体,背部虽依旧是火辣辣的烧,但不似刚才那般剧烈的疼痛了。
他神色复杂的看向刘琦,又转头看看小几上的饭食,问道:“公子为何这般对某?”
刘琦拿起小几上的两个水囊,递给了典韦一个,道:“军中的酒不多了,我手中就这两个半囊的,分你一袋。”
这年头,粮食产量低,酒是稀罕物,即便是荆州军中储备的酒,也数量有限,要掰着手指头算着喝,省着喝。
别的时代不知道,但回汉末研究酿制各种小白酒,那纯粹就是找抽……黄巾起义不反你反谁?
典韦接过那个酒囊,打开筛子,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道声:“痛快!”
他看向刘琦,道:“公子,某观你虽是士人出身人,然行事却也颇具豪横之气,你想让某家如何?不妨直说,不必藏掖。”
刘琦也是‘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道:“好,不愧是豪侠之士,就是爽利,实不相瞒,我观典君乃是勇力之士,勇猛非常,乃罴虎之士,想招募君入我军中,不知典君可愿?”
典韦虽憨直却不傻,他自然是能看出了刘琦的招募之心,遂问道:“敢问公子,既有招募某从军之心,那为何又要严惩,令人鞭笞于某?就不怕某对公子生出怨恨?”
刘琦眯起了眼睛,肃然道:“招募归招募,规矩归规矩,我南郡军中,有功者赏,有过者惩,岂可因我招募你之事而坏了军规?我若因招募而恕你罪责,让我日后如何统帅三军,如何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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