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同样都是人质,为什么有些讯息士家兄弟会知道,袁谭就不知道,这会不会让袁谭有所起疑?
刘琦针对此事也考虑过,答案是不会。
士燮和士壹两个老家伙如今在雒阳给人的表现,就犹如刘琦的舔狗一样,以刘琦的角度,对两条顺从的狗多加恩惠,这对外来讲,绝对是说得通的。
有这两个老家伙做基础,士家得到的讯息比袁谭要多,而袁谭在雒阳就犹如睁眼瞎一样,而从父亲那里得到各种消息的士家兄弟,就变成了袁谭的耳目。
随着时间的流逝,袁谭开始逐渐离不开士家兄弟了。
……
“袁兄,雒阳这里,针对河北那边有了大动作!”
见士颂说的信誓旦旦,袁谭顿时好奇了起来。
“君知晓了何事,还请相告。”袁谭拱手问道。
士徽和士干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我们都不知道有什么针对河北的大动作,他却知晓了?
士颂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不瞒袁兄,此事乃是我前日与叔父饮酒时,私下从他那里探听出来的,旁人可是绝对不知道的。”
士徽闻言哼了哼:“你有什么话就快说!还特意卖什么关子?”
士颂嘿然一笑:“不瞒兄长了……前一段时间,刘玄德奉命出了雒阳,诸位可知此事?”
士徽皱着眉头:“这事我好像听到过一点风声,好像是刘玄德奉陛下之命,外出往关中募兵。”
“募兵是假,当使者才是真!”士颂信誓旦旦地道。
“当使者?”其他三人顿时一惊:“当哪里的使者?”
袁谭最先反应了过来:“难不成,是去河北邺城为使?”
士颂摇了摇头:“袁兄只是猜对了一半,刘玄德去河北不假,但却并未出使邺城。”
“那他是往……”
“太行!”
一说完这话,袁谭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然后,便见他从原地站了起来,开始在厅堂中来回的转悠。
“糟了,糟了!若是刘伯瑜果然联合了张燕,则河北有倾覆之危,我必须赶快通知父亲!”
士颂言道:“袁兄……这里可是雒阳,你身边根本就没有可用之人,如何能将消息放出去啊?”
士干亦道:“袁兄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若是被天子发现,只怕兄长性命不保啊。”
袁谭急道:“那难道,我们知道了信,就在此处坐守什么都不做么?别忘了,回头河北一旦势危,你们一辈子就得窝在这里仰人鼻息了!”
士徽突然开口道:“袁兄勿急,某倒是有一个人选,或许可有大用!”
袁谭赶忙追问:“什么人选?”
士徽道:“前一段时间天子大宴,某在宴席上认识了一个人物,此人乃是大司马张允的嫡系,叫做杨松,昔日天子清洗朝堂,此人便是刽子手,据说被他冤枉整死的人可是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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