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个还要吗?”商鸿阳爽爽利利地将一盏酒一饮而尽:“这可是岳丈大人先对不住小婿的,原来小婿想只要岳丈大人不再步步紧逼,小婿为了凤凰是不会和岳丈大人计较的,但岳丈大人现在如此让小婿很失望。”
“哼!”明烛天知道如今是撕破脸了:“就算贤婿你解了惑心蛊,但这几步之内贤婿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是一个战武尊者的自信,何况边上的和西门海的实力也并不弱:“贤婿是俊杰之士,当清楚明白现在的境地吧!”明浊天也爽爽利利地喝了一盏酒——女儿凤凰不在跟前,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做任何事了,但他决计不会杀了商鸿阳,商鸿阳在他的计划里还是有用处的——只要他能控制这个贤婿。
“岳丈大人不妨试试,小婿倒是真想看看岳丈大人还有什么手段!”商鸿阳完全没有面对一个战武尊者的发怒的惧意,他谈笑风声地又将自己的酒盏倒满:“子勋上来!”
随着商鸿阳的一声召呼,黄龙城守备军都统张子勋披挂整齐地踏进了大厅里,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在了商鸿阳的近前:“下臣在!”声音如洪钟清锐。
“准备好了吗?”商鸿阳端着盏来到张子勋跟前:“你起来吧!”
“谢陛下!”张子勋起来。
商鸿阳将手里的酒盏递进了他的手里:“外面冷寒,喝口酒驱驱寒!”
“谢陛下!”将酒盏接在手里,张子勋又要下跪,商鸿阳却伸手扶住了他:“喝了酒就行动吧!”说完话,商鸿阳又缓步走回了正席。
张子勋一仰脖将盏中酒尽饮后,轻轻地将酒盏搁回了商鸿阳的跟前,然后转身站定冲着大厅外就是一嗓子:“兄弟们进来!”随着张子勋的一声喝喊,一队顶盔冠甲的军卒冲入了大厅当中。
“商鸿阳你要干什么?”西门海当先站起身形,可是一用内劲,一口鲜血却自口里溢了出来。随了这一口溢出的血水,内劲瞬时就消散无形了:“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别担心!”商鸿阳正了正身形:“这只是一种抑劲散,只要岳丈大人不擅动内劲是没有生命之危的,这是凤凰的面子!”
“很好——很好!”明烛天倒是动也未动地又将一盏酒一饮而尽:“打算如何安置朕?如果朕是贤婿,朕会下狠手的——”他紧紧地盯着商鸿阳的眼睛,目光有将商鸿阳看穿的力量。
“小婿答应过凤凰了!”商鸿阳轻舒了口气:“子勋你按事先安排好的办吧!”
“遵圣命!”张子勋一声答应,跨步来到明烛天跟前:“西秦国主请吧!”
明烛天依言站起了身形:“给凤凰带个话,朕谢过她的救命之恩了!”在走出大厅门槛的时候,他又回转身形冲商鸿阳说了一句:“不断女儿情长,贤婿你难成绝世帝王!”